想要一下子弄明白其中的真相,劉岩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再說此時大敵在外,要是一個處置不當,必將引起動蕩,就算是依靠魏延強行鎮壓下去,但是暗中說不定將士們也會鬧出什麼事情,反倒是此時不宜把事情鬧大,索性先將人關起來,不管對錯,還可以慢慢地調查,最少等把敵人打退了之後。
望向葉生,劉岩揮了揮手,隻是沉聲道:“葉生,我先將你關起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個明白,給大家一個公道,你也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也會給你一個交代,清者自清。”
看著葉生被壓下去,劉岩這才承諾一定會徹查此事,才讓胡猛孫幹兩營人馬各自散去,隻是這件事給劉岩和魏延心中壓了一個擔子,魏延歎了口氣:“多事之秋呀。”
劉岩也是苦笑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邊叛徒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卻又出來兵卒殺人的事情,一時間讓劉岩有些頭疼:“文長,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一片迷雲籠罩了漢昌城,這些事情都是這麼古怪,到底是老天爺不幫忙,還是有人在搞事?”
魏延也無話可說,正要說一說叛徒的事情,昨夜想了大半夜都沒有睡覺,到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便想將比自己的看法說清楚,哪知道正要張嘴,卻忽然有近衛匆匆而來,隻是焦聲道:“大王,不好了,有百姓來告,說咱們近衛營有弟兄強奸了他的女兒,此時不少百姓未在縣衙外麵——”
“什麼?”劉岩於魏延一起失聲驚呼出來,這怎麼可能,呆了一下,劉岩陰沉著臉,不敢置信:“這不可能,咱們近衛營的弟兄是天底下軍紀最嚴格的,我相信咱們的弟兄,就算是死也絕不會給近衛營丟人的,走,隨我去看看。”
在那近衛的引領下,劉岩於魏延急匆匆的朝縣衙走去,心中有些淩亂,煩躁的呼了一聲:“他們告的是誰?”
“是沙軍,其實說起來很蹊蹺,昨夜我們回來之後,除了胡煒大王的人手,其餘的都去休息了,一個營帳的弟兄都能證明沙軍根本沒有出去過,您也知道,近衛營有規定,戰時沒有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離營,一旦後果嚴重,那可是死罪,再說沙軍您知道他,這小子雖然打仗勇猛,但是其實挺內向聽老實的,根本就不是可能做這種事的人。”
劉岩點了點頭:“是呀,沙軍這小子跟了我一年多了,一直一起出生入死,我還是比較了解他的,這小子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你要說他殺人還差不多。”
“會不會是有人指使老百姓在搞事呢?”魏延皺著眉頭,竟然有了這種猜測,畢竟這些事過於蹊蹺,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其中有人的影子。
這話倒是提醒了劉岩,但是隨即讓劉岩否決了:“不會的,不是說為了不少百姓呢,雖然咱們新軍對待百姓比較寬容,但是自古民不與官鬥,來百姓對於咱們的軍隊還是不敢招惹的,如果不是真有事端,相信他們不會圍攏在一起,如果真有人搞事,百姓麼人呢也不會參與在其中的,誰不為自己著想。”
說話間便已經到了縣衙前,便看到裏三層外三層的都是百姓,差不多有幾百人,吵吵雜雜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隻是百姓們音樂的喊著讓把凶手交出來,要殺了沙軍為可憐的女孩報仇之類的話。
皺了皺眉頭,劉岩朝一旁的近衛一使眼色,那近衛會意,不由得高聲道:“都住嘴,大王來了——”
果然一說大王到了,百姓們先前洶洶的氣勢登時黯淡下來,刪除了一條道路給劉岩,雖然剛才喊的凶,但是見到後漢國的大王,哪一個又能不怕,哪一個也不敢招惹,劉岩看得沒錯,百姓們並不敢鬧事。
人群閃開,就隻是將七八個人留在中央,也沒有人敢亂說話,,隻有場中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在哭泣,心如死灰也就不在意那麼多了,想必這就是那一家人,那女孩就是被害者,女孩衣服婁爛,已經遮掩不住身體,隻是當了幾個關鍵部位,這邊望過去,身上果然有淤青和傷痕,就連那條被撕爛的褲子上還能看到血跡,應該不假吧。
見到劉岩倒來,那一家人顯然也慌了,當初基於一腔氣憤來的,但是真正見到劉岩這位大王,反而慌了神,好像自己犯了錯誤,全部都跪倒在劉岩麵前,隻是悲聲道:“大王,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呀,就是沙軍那畜生奸汙了我的女兒,要不是我救得及時,女兒都要自盡了,我可憐的女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