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木胡大叫,典韋愣是沒聽見,不過也怪不得典韋,畢竟此時身在戰場,廝殺聲震天,聽不到都是正常的,更是沒有注意到木胡殺來,直到本能的感覺到危險,才察覺到木胡已經殺來,於是這才提刀硬拚了一記,卻不想竟然勢均力敵,讓典韋不由得心中一驚,此時可是不能停住,如果自己一聽,新軍就要停下來,一旦停下倆,那就再也衝不起來了,而失去了衝擊之力的新軍,到時候就隻有慘烈戰死的一個路途,心念一轉不由得大喝一聲,便已經朝木胡一道劈去,卻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氣,希望能一戰而定。
但是典韋失望了,長刀於狼牙棒撞在一起,震的兩人胳膊都發麻,那木胡竟然也是單手用力,看來木胡也有千斤之力,難怪看上去比典韋還要壯實一些,但是此時不是讚歎敵人的時候,典韋又驚又怒,長刀劈出直趁木胡而去,不能停下。
朝洛寒使了個眼色,劉岩也顧不了典韋心中會怎麼想,畢竟弟兄們的性命更重要:“洛寒,動手殺了那家夥。”
洛寒臉色不變,隻是一點頭,他可沒有什麼英雄情結,能殺死敵人就可以,管他怎麼殺死的呢,這和他的師父王越還不一樣,卻說洛寒眼中寒光一閃,單手在馬背上用力一撐,人已經騰空而起,這時候身後的黑衣死士也有十人跟上,眼見洛寒已經騰起,有一名黑衣死士忽然猛地朝洛寒扛過來,就在劉岩還看不明白的時候,洛寒在那名黑衣死士的肩膀上猛地踩了一腳,人已經入利箭一般射了出去,悶聲不響的一件朝木胡刺去。
再說此時木胡於典韋正是剛剛分開,身子止不住在倒退,卻忽然感覺到一陣森森殺機,眼中沒有看到其他,隻看見一道寒光,這時候甚至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本不能的身形一轉,狼牙棒掄了起來橫掃過去,但是這砸出去,卻忽然間那道劍光一下子不見了,卻原來是洛寒眼見避不開狼牙棒,竟生生的讓自己落在地上。
這一切是電光火石之間,木胡不知道哦啊怎麼回事,甚至典韋也反應不過來,雖然好像看到什麼感覺到不對,但是已經本能的劈出一刀朝木胡斬去,卻根本沒有注意到洛寒已經從他背後竄了出來,不然的話典韋怎麼能同意,這一刀逼得木胡也隻能硬拚,當的一聲兩人分開,不由得一陣各自喘息。
再說就在典韋一刀劈出之際,而洛寒卻是腳下用力,人已經竄起朝木胡又是一劍刺出,而與此同時,身後的黑衣死士也趕到,幾乎同時衝起,不顧一切的一起縱身刺向木胡,讓木胡看到一片劍光,心中大驚,狼牙棒掃出,卻已經掃羅幾道劍光,但是卻忽然感覺到狼牙棒猛地一沉,這才發現,一名黑衣死士被生生砸爛了胸腔,人已經隻剩下一口氣,但是卻死死地抱住了狼牙棒,而另外的領命黑衣死士也受了重傷,眼看並不長久,見狼牙棒一頓,竟然也撲了上去,一時間三個人四百多斤,就算是木胡再有力氣,也不得不頓住,但是這一頓卻是生死的分別。
狼牙棒這一頓,隨即黑衣死士已經全撲上來,這些人就是打算用血肉之軀斬殺敵人的,而此時隻是為了給洛寒創造機會,雖然他們的武藝並不出眾,但是七柄長劍一起刺出卻也是讓木胡趕到心中一驚,猛地一用力,隻將狼牙棒硬生生的拖了回來,上麵還掛著三個垂死的黑衣死士,但是畢竟這樣一來狼牙棒的速度就慢了許多,雖然擋住了四個黑衣死士,卻被另外三個黑衣死士搶了上來,木胡不敢遲疑,大喝一聲,身子一扭,一拳砸出,剛好砸在一名黑衣四十的胸口,卻將三隻長劍避過,這一拳就將那黑衣死士胸口給砸了一個血洞,但是此時木胡不喜反驚,因為自己的拳頭又被那黑衣死士給抱住,而且最可惡的是,那人生生一口咬住他的胳膊,甩也甩不脫。
狼牙棒施展不開,另一隻胳膊也被抱住,木胡一時間掙紮不開,正要用力,卻忽然感覺到喉嚨一涼,眼前黑衣死士散去,卻已經現出洛寒的身影,卻原來洛寒藏在黑衣死士身後,瞅準時機一劍刺進了木胡的喉嚨,無聲無息,這也是木胡大意了,試想此人自持是鮮卑第一勇士,能與典韋一戰而不落下風,此人當真了得,但是卻沒有想到黑衣死士如此難纏,更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堪與典韋一戰的高手,卻會藏起來偷襲,正是這一時失誤,便已經丟了性命。
洛寒抽身後退,與還活著的六名黑衣死士一起退回到劉岩身邊,隻是在經過典韋身邊的時候,卻聽見典韋怒道:“洛寒,誰他媽的讓你摻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