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走了,洛寒領著五十名近衛留下,卻說洛寒用千裏眼觀察了一下,卻是冷哼了一聲,領著近衛們朝灌木林深處摸去,不停地轉來轉去,然後在一處地方指了指,吩咐近衛道:“弟兄們,在這裏挖一個坑,要深一人多深的,長五步以上,寬要到那從蒺藜邊上,裏麵用木刺紮滿,我去領幾個兄弟阻攔一下鮮卑狗,讓他們腳步慢一點。”
話音落下,洛寒已經領著十名近衛消失在灌木叢中,悄悄地向鮮卑人摸去,而此時鮮卑大軍也剛剛趕到灌木林之前,有精於追蹤的族人上前查看,便沿著近衛營留下的足跡朝前麵追蹤過去,不過大軍一旦進入灌木叢中,就被迫分開了,畢竟是三千人,這樣進去,就被灌木給生生分散成一大片,有的走得快有的走得慢,不知不覺已經拉開了距離,甚至還會按照各個部落來分開,不過沾木圖部落卻是在最中間。
在一株灌木之後藏住身形,洛寒眺望著鮮卑人,有仔細的用千裏眼觀察鮮卑人的動靜,心理麵估算著鮮卑人最有可能的走向,心念一轉,確定之後,便開始在前麵布設一些機關,當然隻是最簡單的機關,比如說用藤蔓將蒺藜拉住,隻要趟到藤蔓,就會被蒺藜摔在身上,這些蒺藜可是不簡單,有一種輕微的毒素,雖然不會要人命,但是沾染上就會落的全身發癢的局麵,如果挨不住就要不停地抓,偏偏是越抓越癢,癢的人難受。
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陷阱,比如用木刺綁成木排,用藤蔓固定好,一旦趟到就會被木排給砸中,說不好就要把小命丟了,隻是這點陷阱是不會對鮮卑人造成大麻煩的,但是卻會引起騷動,拖住鮮卑人的行軍速度,洛寒要的就是這樣。
眼見著鮮卑人進了灌木林,洛寒一擺手領著人便到了預定位置,不過臨行之前卻是交代:“弟兄們,別說我洛寒心硬,一會一旦和鮮卑人接觸上,打架記住一件事,不管是哪位兄弟受了傷,那你自己就去和鮮卑人拚命吧,多弄死一個你就賺了,但是其他人決不能去救,咱們的任務不是和敵人拚命,而是拖住他們,不要因為一個人影響全部,即便是我受傷走不了的話,那你們也將我扔在這裏就行,我不會怨你們的。”
這話音一落,登時讓近衛們感到一絲凝重,不過近衛們還是明白:“放心吧,我們都知道自己留下來是做什麼的,隻要能給大王多爭取一點時間,就是將我們活剮了都行,放心吧,弟兄們沒有人會拖後腿的。”
洛寒這才放心,近衛營和黑衣死士不一樣,倒不是說黑衣死士比近衛營強了,但是近衛營的人比較注重弟兄情分,寧可丟棄自己的性命,也不願意拋棄同袍弟兄,而黑衣死士的話,就根本不用自己多說,那些人根本就是出來赴死的,就算是自己可能拖累到完成任務,那些黑衣死士也覺不會來救援自己的,不過這在洛寒看來,卻根本就沒有什麼,也是必須應該做的,所以才會有這番交代。
近衛們各自在自己的位置埋伏好,箭矢已經沒有了,不過近衛們卻用樹枝做成短小的木刺,用弩箭作為發射器,然後默默地等待著鮮卑人的靠近,終於鮮卑人靠近了,一名近衛率先發難,一隻木刺射出去,果然一下子射中了一名在最外圍的一個鮮卑人,可惜木刺畢竟是木刺,並不足以致命,但是被紮在胸口,還是讓鮮卑人不由自主的慘叫出來,登時間讓鮮卑大軍驚動。
“敵人有埋伏——”鮮卑人叫著,一時間都小心起來,不覺得放慢了速度。
而此時剛才的近衛已經開始超後麵退去,按照預定的路線撤退,而其餘的近衛還在埋伏,果然有一隊鮮卑人追來,後麵的近衛在鮮卑人進了幾步之後,不由得一支木刺射出去,生生射中了鮮卑人的麵部,將一名朝鮮被人給射殺,而另外一邊近衛的另一組也動了手,剛才忘記提及,洛寒將近衛分成兩組,相互間掩護,同時給鮮卑人造成一種錯覺,那就是林中的人不少,希望將鮮卑人都引過來。
此時鮮卑人舉著盾牌朝裏麵摸來,這一隊人有一百多,前進起來鞭痕快速,結成方陣就衝了上來,而近衛們則不斷地退後,用木刺吸引鮮卑人,鮮卑人上當,果然追著近衛便進了埋伏嗎,不過可惜鮮卑人也不傻,也不斷的用箭矢射擊,一名機內被射了兩箭,其中一箭射在了大腿上,讓近衛不良於行,這僅為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跑動,一旦速度慢了,反而遲早會落在鮮卑人手中,索性握緊長槍藏在一株棺木之後,選擇了一處身邊有蒺藜地方藏著,等待這鮮卑人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