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日下午的時候,三千近衛已經到了雒陽城外,此時除了在軒轅關抵擋徐榮徐晃的甘寧,段煨賈詡酈布馬岱都已經在雒陽城外迎接著劉岩,眾人相見自然是好一番親熱,不過一旁鞠義看得明白,劉岩看上去好像從不厚此薄彼,但是從不個人的反應看得出來,和劉岩最親近的是哪個叫做離不得莽漢,好像和劉岩關係非同同一班,其次是極愛徐,劉岩很尊重賈詡,不過賈詡不敢越製,至於段煨,親切則以,隻是到底感覺有一些距離,至於那個馬岱,卻對劉岩不亢不卑,這就意味著此人對劉岩心有芥蒂。
不管怎麼說,眾人還是很歡喜劉岩的到來,隨即便在軍中的大帳落座,如今雒陽附近再也沒有敵軍,自然已經不用堅守什麼城池,兩路大軍便在雒陽城圍困起來,而且這一圍就是兩個多月,也著實讓人趕到疲倦。
“文和,忠明給我說說如今的形勢怎麼樣了?”劉岩望向賈詡和段煨,神色間有些凝重,如今的情形關係到下一步的打算。
段煨朝賈詡望去,正見賈詡也朝自己望來,朝他點了點頭,示意讓他說話,段煨無奈的籲了口氣,這才低聲道:“大王,原本三路大軍攻擊兩萬八千人,兵圍雒陽,而雒陽有六千人馬,但是後來徐榮攻軒轅關,甘將軍令八千人去抵擋徐榮,後來徐晃從長安撤回來,我領一萬一千人在穀城河南於徐晃交戰,雙方各有死傷,最終徐晃領一萬五千人退走,但是我也損失了兩千多人馬,而賈大人座下七千人未動,如今包圍雒陽的邊有我部九千人,而賈大人所部七千人——”
劉岩點了點頭,原來城中還有劉協的六千人馬,而且還都是精銳,看來雒陽還不是那麼好拿下來的,心念一轉又問道:“既然已經兵圍雒陽兩月有餘,不知道城中的糧草可還有多少?”、
“大王,根據暗間營的密探傳出的消息,城中糧草無多,應該堅持不到年底了,按照時間計算,那麼就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卻是賈詡將話接了過去,城中糧草隻剩下幾千石,但是十餘萬百姓這點糧食,也實在是很艱苦。
“還要一個月呀,”劉岩呼了口氣,臉上泛起一絲苦笑:“那不是不能趕回長安過年去了,哎——忠明將軍都兩年沒有和家人一起過幾年了,既然今年我來這裏了,說什麼也要讓忠明回去和家人過一個團圓年。”
“大王,臣為將領,便利當為國出力,家中親人在長安也常有書信來往,偶爾也回到函穀關來看看我,這便已經足夠了,有王後多多照料他們,如今生活好得很,聽說小兒已經考入了九州書院,等學成之後也到了結婚的時候了,臣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唯有為大王誓死作戰——”
這也就難怪段煨如今會為了劉岩效命,原來他的家人都在長安,兒子還考上了九州書院,提起這個九州書院那可是後漢國,乃至天下都是鼎鼎有名的地方,九州書院是劉岩一力推出的,按照劉岩的構想,將書院分成若幹個專業的學堂,共有六個部分,其一為文史,其二為術數,其三為製造科技,其四為醫學,其五為農業,其六為雜學,也就是所謂的天文地理琴棋書畫等等比較繁雜,不過每一種都會涉及到其他的科目,不過是側重不同而已,而段煨的兒子便是學的文史,出來了之後,就會被任命為官員,當然是最底層的官員,比如裏正或者書吏等,在想往上升的話,那就需要做出成績來,而所謂的成績那就是當地的發展,百姓的生活好壞,會有人平日裏進行巡查的,不過沒有知道是什麼人巡查,但是每一個官員的政績都會在年終年末兩次考核中出現,其準確性根本不容置疑,而且相當客觀,讓很多人懷疑,這會不會是暗間營的傑作。
也就是說段煨的兒子等學成之後應該就是一個裏正,所謂裏正是在縣級以下,設立了有鄉和裏,其中一“裏”單位的長官為裏正,鄉、裏雖然沒有正式的政權機關,差派這些學院學成學生的當裏正、戶長和耆長。裏正、戶長負責“課督賦稅”;耆長則專司“逐捕盜賊”。總之,這些鄉村最基層的小吏,其職責有二:一是監督稅收,二是管理百姓,當然也負有一方平安之責,是後漢國最小最小的官員,可以說是不入流的小官,不過作為裏正卻容易出成績,說是一裏,其實就是一個村子,要發展起來就容易,畢竟就那麼大的地方,所以很多學生,在主學文史之後,還會學農耕畜牧或者是製造科技,當然必修的就是農業水利,不過雖然是最小的官員,但是段煨不擔心,後漢國並不禁止當老子的給兒子一些支持,段煨早就打算好了,到時候從自己所能掌握的那一部分富裕的伸縮軍餉中弄一部分去給兒子,加上兒子聰穎,首先是興修水利,發展農耕畜牧,隻需要幾個月就能做出成績,到時候便可升任鄉裏,在鄉裏幹上一年,除了成績就能升任九品官員,之後的升遷就容易的多了,這也是後漢國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的地方,但是這樣一來,想要升官發財就必須是有真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