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敗陣(1 / 2)

但是讓李典意外的是,賈詡的伏兵從裏許處就已經停住,隨即借著北風便已經老是北風起了紙鳶,因為風大,紙鳶一下子就飛了起來,何況這些人為了行動還特意練過,那些火油罐掛在紙鳶上,卻已經被點燃,等紙鳶升空之後,縱然李典明白過來,但是大軍卻已經躲不開了,眼見著就已經到了大軍上空,此時那些曹軍也殺到了,可惜新軍已經一拖一拽,紙鳶就已經一腦袋紮在了答應之中,登時見化作一片火海。

隨著放開紙鳶,那些伏兵便已經扭頭就跑,根本不合那些曹軍接戰,令曹軍也是無可奈何,眼巴巴的看著伏兵逃走,卻沒有辦法追上去,而另一邊,對岸的伏兵也有了動靜,早已經藏在了河邊的簡易拋石機已經發威,隻是發射的卻是一罐罐火油,朝著線頭去攻程旭他們的曹軍砸去,雖然隻有幾十罐,但是炸開來,卻讓曹軍大亂。

隨著火海升騰起來,曹軍淩亂秋來,縱然李典親自指揮滅火,但是大軍冰晶一時間控製不住慌亂,這樣一來,程旭終於有機可趁,眼見衝上來的敵人大亂,隨即眼中閃過一道殺機,猛地抱著弩匣跳將出來,高喝了一聲:“弟兄們,殺呀——”

近衛營的人馬登時見不顧一切的衝出去,前麵的舉盾,後麵的扛著弩匣,隻等衝過去,幾乎與曹軍短兵相接,便是一片箭雨,將曹軍射得人仰馬翻,讓曹軍死傷不輕,加上火光中,終於在短兵相接後,抵擋不住近衛營的凶狠,自行退卻了。

過了半晌,曹軍大營的火光終於撲滅了,看著一處處焦黑,李典差點給氣個半死,卻又無可奈何,到是嚴海歎了口氣:“將軍,為將者不能動怒,怒則會遮蔽眼光,讓將軍做出錯誤的判斷,戰場上各逞奇謀本就是正常的,何必想得太多,有生氣的心情還不如多想想怎麼應付敵人呢。”

李典怔了怔,果然收斂了怒氣,輕籲了口氣,朝嚴海一抱拳:“多謝嚴叔提點,要不是嚴叔,隻把我又犯錯誤了。”

頓了頓,李典心中畢竟一時間收拾不了心情,遲疑了一下,卻是沉聲道:“嚴叔覺得下一步該怎麼辦?”

怎麼辦?嚴海眯起了眼睛,遙望著程旭等近衛撤回防線之後,卻是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將軍,我看剛才那些近衛的配合,於先前的那些伏兵好像並不密切,或許是因為之前他們並沒有過多一起商量,如果我所料不錯,他們應該不是一路,那麼那些近衛的埋伏就可能不是這些火油,嘿嘿,看來還等著我們上當呢,不過,既然近衛在河這邊埋伏,那將軍為何不去對岸開路,等過去這邊,在從新折回來,也不見得就不行。”

李典眼光一亮,不由得笑道:“多謝嚴叔,還是嚴叔考慮的周密,這裏隻有幾百人,想必滎陽的守軍不會太多,倒不如不理會這路伏兵,直接攻克滎陽,到時候這路伏兵還能有什麼手段不成,好,就按嚴叔說的,渡河——”

李典很有決斷,一點下定決心,隨即拔營渡河,而且隻留下輜重隊伍收拾營盤,其餘的三千多大軍則直接渡河到對岸,根本不再去理會程旭等人,如此一來,讓程旭的埋伏便成了沒用的東西,這確實程旭和劉岩根本沒有預料到的,但是此時還有什麼辦法,隻是賈詡留下的錦囊就隻有一個,還會有什麼辦法?

正遲疑間,忽然有一名新軍大半的兵卒從程旭他們後麵繞了過來,卻是求見程旭,讓程序有些意外的是,此人竟然是賈詡的親兵,卻說那親兵見了程旭也隻有一句話:“賈大人說了,如果曹軍渡河而去的話,那就隻有讓人抱著火藥包去炸冰。”

炸冰?程旭一呆,到是並不害怕抱著火藥包去和敵人同歸於盡,近衛營從來都不缺少不怕死的人,更不缺少為了大王而慷慨赴死的人,心中一動,也就咬了咬牙:“把火藥挖出來,去些弟兄和敵人同歸於盡,誰敢去呀。”

話音落下,已經有近衛數十名搶了出去,還待有人在強出去,卻已經被程旭阻止,冰晶失去赴死人多了也沒用,隨即咬了咬牙,朝那些過去挖火藥的近衛一抱拳:“弟兄們,你們先走一步,我們很快就趕來,別了——”

“回滎陽——”程旭吐了口氣,忍著心裏的酸楚,卻還是做出了最明智的決定,至於那些近衛,卻也早已經有了赴死的決絕,即便是程旭等人的離去,對他們並沒有太多的影響,成功與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為大王盡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