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走了,去了並州為刺史,劉岩親手交付了印綬,但是這些荊州官員卻在劉岩的要求下都留了下來,繼續在荊州為官,治理南郡於南陽郡,有這些人,荊州的各方各麵都能盡快恢複,何況劉琦一走,荊州失去了領袖,也不可能在鬧事了,而且荊州文武對於留起的安排還是比較滿意的,手握實權那根本就不可能,換做誰也不放心,這很正常的。
了卻了這樁心願,劉岩還是鬆了口氣,當初大營文聘就會劉琦,劉岩便想到了截住劉琦收服荊州一係的官員,果不其然,這些人還真的隨著劉琦而來,沒有白費了劉岩一番心思,隻是劉岩卻沒有想到,劉琦地能力並不弱於乃父,雖然作為刺史,黃澤限製了他的權力,但是劉琦還是努力的做事,及至後來,劉琦還是做出了很多讓劉岩都想不到的功績,加封臨湘候,再後來,為莊侯,最後位列三公,也不枉負了劉琦的能力,於劉表一樣,能成為太平盛世的治世能臣。
而劉岩耽誤了十多天,也不敢在多耽誤,隨即發兵有張遼賈詡領一萬五千大軍,從築陽出發,直接沿江攻入漢中,而劉岩則領三萬大軍奔長安而去,這一去便是千裏,路途遙遙,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趕得上堵住關羽呢。
再說關羽中了毒之後,已經不能在親上戰場殺敵,於病榻間指揮大軍,於這一日攻克霸陵,但是正當誌滿意得的時候,卻忽然送來了諸葛亮讓大軍回返益州的消息,隻是接到這消息的時候,關羽差點給氣出毛病來,不由得一陣大罵,但是隨後卻冷靜下來,便命人將李恢請來,將事情於李恢一說,當時李恢一陣默然,隻是歎了口氣:“既然軍師下令撤退,想必是荊州戰場上軍師失利了,不得已才有城下之盟,這樣看來,長安的援軍就要來了,咱們必須早作打算了。”
關羽歎了口氣,這一點不是看不到,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如此說來,咱們很快就要打惡仗了,德昂,你倒是拿個主意。”
李恢從榻上探起頭,看了關羽一眼,隻是苦笑了一聲:“將軍是打算留在長安了,隻是這一仗可不好打,劉岩隻要領軍殺回來,最少也是三四萬人馬,咱們才一萬五,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大本營之中,以我之見,將軍如果要想留在長安這裏,那就必須以奇製勝,不然咱們還是趁早退回去,再說,此刻安陽被墨家軍占據,將軍真的要打這一仗嗎?”
關羽哼了一聲,神色間卻有些苦悶:“德昂,想必你看得清楚,就算是咱們撤回去,劉岩隻怕下一個對付的就是咱們益州,就算是咱們退回去,劉岩大軍到來,難道見不到人就會罷休嗎,如果我是劉岩,就一定會放棄荊州,而先行滅益州,不然的話,大下荊州也是個負擔,相信劉岩的眼光不會比我更差,這一仗與其拉到益州去打,還不如在長安來打,劉岩千裏奔襲,卻是一丁擠著趕回長安,如果咱們在長安外麵設下埋伏,打他一下或許會有作用的。”
“將軍的意思是——”李恢眼中閃爍著精光,隱約的猜到了關羽的想法。
關羽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隻是深吸了口氣:“劉岩潛力而來,又是在都城之畔,必然不會攜帶大量的輜重糧草,所以不用考慮打他後路的打算,想要埋伏他,就需要在路上設伏,我倒是知道一種辦法,絕對能給劉岩一個意外,不過這工程量不小,卻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及。”
李恢呆了呆,一副沉思的樣子,隻是一人之計別人也猜不到,半晌才搖了搖頭:“不知那將軍之計?”
“陷馬坑。”關羽一字一頓,語氣中滿是殺機,所謂陷馬坑,在戰國時候出現的,當年殺神白起就曾經施展這一個奇謀,在長平之戰的時候,就是因為陷馬坑發動,讓當時趙國的一萬騎兵大軍和五百車兵,全部慘死在陷馬坑之中,一戰而斷了趙國的精銳,才有了後來四十萬人大潰的結果,這陷馬坑卻是出了大力氣,隻是從那之後,卻再也沒有出現過陷馬坑。
李恢當然知道陷馬坑,但是具體是怎麼操作的卻是不知道,不過既然關羽說起來,那麼關羽就一定知道這陷馬坑怎麼做的,當下隻是點了點頭,:“將軍說的是,既然將軍有決心,那麼我變來猜測一下劉岩回軍的方向,既然劉岩不會攜帶大量的輜重糧草,這一路而來都是他的地盤,那麼勢必是輕裝前進,就不用走洛陽那邊,直接從丹水言丹水江往西北走,至商縣再到上雒,最後走杜陵就是最近的路,而且輕裝而來絕對不會延誤時間,如此比洛陽八遍最少能節約七天的時間,算起來,最多十天就能到達,也就是說咱們最多隻有十天的時間,如果走著一條路的話,那麼就必須要經過長門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