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劉禪的恩人(1 / 2)

再說到了第二天,新軍慶祝了一夜,當然不可能真的喝多了,但是還是很盡興,而且在成都城中,劉禪認了劉岩做義父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而且劉岩還領著劉禪出來走動,給軍中的將領敬酒,看得出無論是劉岩還是劉禪卻都是真的很高興,甚至劉禪還恢複了小孩子該有的古靈精怪的天性,絲毫看不出被逼迫的樣子,甚至最後劉岩喝醉了,還是劉禪親手將劉岩扶回去的,這就讓人看不懂了,那些官員世家都很納悶,本來以為這隻是劉岩為了安撫巴蜀百姓造的一種聲勢,卻不想即便是劉岩回去之後,劉禪還是出來給將領敬酒,並且還去看望了糜夫人,言談行至之間卻又那是一個被人欺淩的孩子,分明過得還很開心,看來劉禪並非被逼的,果然減少了很多成都人士的顧慮,本來還有些對後漢國抵觸的人,也改變了想法,或者那些正在擔心會被清算的人,也放心下來,劉備的兒子都不會有事,何況他們這些一般的官員世家,看來隻要表明態度就不會有事的。

到了第二天,很多世家大族放下了負擔,隻是取了糧食錢財送往州府衙門,向劉岩表明心跡,卻是一片和氣,這讓劉岩又不由得高看了劉禪一眼,昨晚上劉禪做的如何,劉岩可是看在心裏的,這孩子心思靈巧,但是權力欲望不打,卻正是合了劉岩的胃口,。心中更是喜歡劉禪,先前的顧慮全部消散了。

不過卻還有見識領劉岩有些哭笑不得,那就是在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劉岩為了表示一家人的作態,便請糜夫人和劉禪一起吃早飯,還笑著摸著劉禪的頭說道:“今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也不用分的那麼明白,一個後不用在喊什麼義父,直接管我叫爹就行了,有什麼事情也不用藏在心裏,隻管對我說就是。”

本來這是一個讓劉禪安心的話,也是劉岩的一番心意,不過劉禪聽了反而遲疑起來,當時劉岩怎麼問劉禪也沒有說,讓劉岩很鬱悶,不過劉禪心中始終有事這確實看得出來,糜夫人急在心裏卻不敢在劉岩麵前多嘴,如今糜夫人的地位很尷尬,自然不會多說話,反而依仗著劉禪現在才能自由出入。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劉禪並不膩歪著糜夫人,其實劉禪本非糜夫人所出,但是甘夫人已經自盡,糜夫人對劉禪速來很好,劉禪也就拿著糜夫人當做娘親,更多時候劉禪卻是對糜夫人比對親娘更親近,不過今日卻是隨著劉岩一起出去了。

話說出了門不遠,小孩子總是憋不住話的,到底是咬了咬牙:“義父,兒臣有句話知道不該說,但是不說出來心裏又是在憋得難受——”

劉岩笑了,隻是搖了搖頭,拍了拍劉禪:“你我父子,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沒關係隨便說就是了,說對說錯我都不怪你的。”

“那我可就真的說了,義父可是說了不責怪我的。”劉禪咽了口吐沫,的確覺得這番話不好出口,不過心中如鯁在喉還是不吐不快,深吸了口氣,這才壓低聲音道:“義父,兒臣記得一本書上說,君知禮儀,朋友妻不可戲,兒臣覺得雖然義父和父親爭奪天下,但是你們之間卻還是有朋友之誼,若是撇開這天下,相信您和父親一定能成為好朋友的,所以——所以義父是不是不要對二娘多心,若是義父答應,兒臣自當為義父多分憂解勞,多為義父做事——”

‘砰’的一聲,劉岩一腦袋撞在了大門上,一時間有些走神,捂著腦袋去看劉禪,卻是哭笑不得,這該說什麼呀,隻是重重的咳嗦了一聲:“禪兒,這個你就多心了,我待糜夫人如親姐一般,絕沒有半分齷齪之心,以後可別亂說,這一點你可以把心放的妥妥的,而且覺不會有人打糜夫人的主意,除非糜夫人自己有什麼想法。”

“呼——這就好了,多謝義父。”劉禪鬆了口氣,畢竟隻是個孩子,如今雖然認了義父,卻並沒有將劉岩當做親人,劉備死了,甘夫人死了,劉禪雖然能夠保持冷靜,但是心中如何能不彷徨無依,也隻有糜夫人才是唯一的親人,而自古便有戰敗一方的妻女成為戰勝方的戰利品一般的說法,如今劉岩將他認作義子,那麼順理成章的,要將糜夫人收入房中也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對於劉禪來說這確實他最後的一方淨土,無論如何劉禪兵匪對於投降沒有一點想法,不可能怡然自得,不過隻是覺得沒有勝算,一種無奈的放棄,但是因為有糜夫人才不會孤苦無依,如果沒有了糜夫人,劉禪甚至不敢想,何況糜夫人此時也不過正是好時候,長得也算是美豔端莊,劉岩輝有想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才會胡思亂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