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新軍雖然不舒服,但是軍令如山,說是要幾天趕到穀城,那都是經過計算的路程,自然不能休息一下,所以就必須的趕路,誰也不敢輕易的停留,就在第二天一早,略作休息便直接拔營,朝離狐境內趕去,不過如今走起來卻是哼哼唧唧的,不時有人還要去拉一趟,好在遇到這種情況,大軍走的緩慢還是能跟得上的,不過一路上留下了無數的山頭,臭味能飄出幾裏外。
再說到了中午時分眼看著就要趕到了金家灘,付車便已經讓人做好了準備,隻等大軍停下來,隨即組織八百多人一起去解決問題,卻隻留下二百好忍得住的,再說這八百人便被拉到了李旭外,就地排兵布陣,足足好大一片,隻聽一聲令下,眾軍忙的脫褲子,然後蹲坑,一排一排一列一列,看上去還是頗為整齊地,隻是有人放了個屁,登時間便聽見稀裏嘩啦的動靜,當真是萬炮齊鳴,轟鳴聲響徹天地間。
“真他媽的壯觀,老子活這麼大呢,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陣勢,怕是有人活一輩子也見不到,嘖嘖,真是長見識,”王將軍嘖嘖有聲的搖了搖頭,不由得嘿了一聲:“還愣著幹嘛,動手呀——”
這話音才落下,那邊新軍又按照先前的吩咐,有一百多人有按耐不住,也不管真假,反正是有自行尋地方去了,隨即便是響聲傳來臭氣熏天,隻剩下這一百多人,也慢慢地受不了了,便在此時,從遠處忽然殺了一隊黃巾殘餘,登時見讓這些新軍亂了套,一個個捂著肚子兵無戰心,竟然還立著老遠就呼啦啦的散了,留下一地的糧車。
其實王將軍隻顧著糧車,根本沒有理睬新結婚,卻不知此時新軍也不是沒有準備,外側的都是盾牌兵,此時也扛著盾牌,一旦有意外,就立刻收縮,便能結成防禦,中間是長槍兵,在中間便是弓弩兵,好在敵人並沒有理睬他們。
眼見著這些黃巾殘餘將兩車趕走,這馬車上套卻是什麼也準備好了,他們來了趕著馬車就走,從一條小路轉了出去,當然不新軍也不能不聞不問,隻是付車一邊拉著一邊高呼道:“賊子休走,把糧車留下,不然饒不了你們——”
不曾想這王將軍心情大好,卻是哈哈笑道:“哈哈哈,我倒想看看怎麼饒不了我,等你能粘起來再說,難道還想放個屁熏暈了我不成。”
一時間笑成一片,可惜新軍正拉的厲害,卻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敵人逃走,卻又一點也沒有辦法,有人想追,但是付車沒下令也沒有辦法,真是很憋屈,不過此時卻有人明白他們是被人下了藥,不然不能都這樣,五千石糧食丟了,一千護軍竟然一個毛也沒有傷著,不過卻是多半被撂倒了,隻是就在糧食丟了之後,再一次吃飯的時候,付車卻將解藥有偷偷給大軍吃了下去,不過他們直接趕去了離狐,在得知糧食在離狐境內被劫了的時候,離狐縣令差點給嚇死,隻是點了二百郡兵,匆匆的四處搜索,什麼時候境內有了黃巾殘黨,可是好久不曾聽說了,隻是無論怎麼追查,卻始終沒有找到這些所謂的黃巾殘黨,就連糧車也找不到影子,事情變得越來越讓人惶恐。
再說糧草被劫之後,這消息緊急送到了曹操那裏,當然還有新軍將士的血淚控訴,當新軍進離狐的時候,都是相互扶持著,走路也都是拖著腳步,一個個腳步虛浮,一點力氣也沒有,後來離狐的郎中查過之後,確定是吃了巴豆,才會拉成這樣子,這便作為證據送到了曹操那裏,隻是這結果也讓曹操太意外了。
一座大帳之中,曹操居中而坐,戲誌才荀攸荀彧程昱夏侯惇樂進等人坐在左右,桌子上放著剛剛送來的消息,而曹操一臉的陰沉,指了指那消息哼了一聲:“諸位看看吧,這不是開玩笑嘛,一千大軍被人下了藥,拉稀拉到腳軟,五千石糧食被黃巾殘黨給劫走了,甚至一箭未發,你們說這是我傻了,還是他們以為我傻了。”
看曹操的臉色不予,戲誌才於荀彧對望一眼,荀彧苦笑了一聲:“魏王,此事有詐呀,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是幾方麵合夥做的一個局,估計這多半其中會有劉岩的想法,不然不可能配合的如此精妙。”
“可是我想不透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曹操搖了搖頭,嘿了一聲,眉宇間有些煩躁:“如果說這是劉岩的陰謀,那他是想幹什麼,這麼玩有什麼意思?”
“相信這兩天就會有消息,魏王也不用著急,如果臣猜得不錯,劉岩是想接著此時對咱們施壓,逼著咱們在境內剿匪。”程昱搖了搖頭,卻隻是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