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遙望著近衛營的陣型,這樣的陣型保護著劉岩嗎?的確是很難攻破,但是卻是最容易的取死之道,將自己所稱一個烏龜殼,隻需要幾罐火油就能破開,難道是劉岩看透了這一切,知道沒有人會殺死他,因為活的劉岩比死的劉岩更有價值,心中冷哼了一聲,就算是烏龜殼那也必須砸開,看看裏麵的劉岩究竟什麼樣?深吸了口氣,太史慈一揮手:“用拋石機給我狠狠的砸——”
“將軍,那要是萬一將劉岩給砸死了——”還是那名小校,剛才出了一個認為最穩妥的主意,結果被太史慈訓斥了一頓,此時卻是想找回一點顏麵來。
扭頭瞪了小校一眼,太史慈臉色有些發青,是真的被小校氣到了:“難不成我每一個決定都要向你解釋清楚才行嗎,還是說這一次的行動由你指揮,不要總問這些愚蠢的問題,近衛營不管死多少人都會講劉岩護住的,所以就算是用拋石機,砸死再多的人,也不會砸倒最裏麵的劉岩,放心砸就是了。”
仔細想想還真是這個理,小校一陣無奈,好像自己的確是沒有這麼聰明,不過正因為這樣,不然他也早成一方統帥了,那還用看太史慈的眼色,不過沒有人會因為他的話而停下,隔著一百多步,吳軍已經開始準備將拋石機準備好,隻是這才將拋石機的那些零件寫下來,還沒有組裝幾下,近衛營卻忽然有了動作,木盾陣隨即閃十幾道口子,裏麵黑洞洞的看不太清楚,但是太史慈本能的之地哦啊要遭,還來不及開口說話,便已經見一片石頭砸了過來,不過對準的不是人,而是那些拋石機,太史慈如何也想不到,近衛營的石炮會是這樣的精準,這都是因為新軍有一套瞄準的準繩,而且石炮上有刻度,隻要對準刻度怎麼也能打個八九不離十,再說石炮的機扣是壓簧的,所以和普通的拋石機不一樣,準確度大大提高了,這一輪石頭砸下來,倒是吳軍的拋石機被砸了個七七八八,還能用的沒有兩架,而且近衛營裝填石炮的速度之快那也是想象不到的。
雖然死了幾個人,但是更過分的是拋石機全毀了,太史慈無奈,隻能暫時後撤,不過也沒辦法,此時步卒還沒有趕到,無法施展盾牌陣衝鋒,更無法抵禦石塊弩箭,所以這些奇兵便隻能撤退,如果不是弩箭的距離不夠,隻怕近衛營早就開始動手了。
隻是就算是退,近衛營顯然沒有挺瘦的打算,此時多殺死一個敵人,就減少一分壓力,身邊的弩箭碎石還有很多,根本不怕消耗,既然吳軍退出了三百步,讓石炮和弩箭都失效了,隨即近衛營便動用了火炮,而且是讓人色變得火油彈,便隻見黑夜裏六道火光劃過黑暗,轟然間落在了吳軍的大陣之中,好在吳軍並沒有集中,但是火光飛濺,那些戰馬騾子和驢卻是嘶鳴起來,一時間亂作一團,
此時近衛營已經顧不得其他,隻是想盡可能的殺傷敵人,所以根本就沒有節製,甚至不怕炸膛,反正等快鬥戰死的時候,這些武器裝備都要毀去,所以緊接著又是一輪,便已經殺傷了近二百人,讓太史慈的臉色發青,卻隻能咬著牙讓兵卒暫退,反正不怕近衛營逃跑,要是逃跑的話,反而正中下懷,
隻是誰也想不到,這幾聲炮響卻是驚動了正在逃跑的劉岩,雖然已經出去了七八裏地嗎,但是深夜裏,火炮的動靜卻是聽得一清二楚,本來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劉岩肅然一驚,猛地抬起了頭朝東邊望去,便知道是近衛營和敵人交了手,在一轉念便明白為何會如此,一定是吳軍還不知道自己逃離的這個原因,而近衛一定不肯將這個消息告訴吳軍,就可能用自己來吸引吳軍為自己逃脫創造機會,隻是劉岩怎麼會這麼做。
猛地掙紮起來,從黑衣死士的背上跳下來,神情變得嚴肅,也不願意追究洛寒他們,隻是深吸了口氣:“立刻往前探,相信吳軍的步卒還在後邊,找到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裏——”
隻是劉岩也沒有想到,黑衣死士竟然沒有人動作,就連洛寒也隻是沉默著,卻沒有人敢看劉岩,這讓劉岩的臉色變了,不由得哼了一聲,臉上閃過一道怒氣,猛地指向一名黑衣死士:“你去,難道沒有聽見我的話嗎?還是說我說的話你們根本就不用聽,恩——”
那黑衣死士一震,沒能的抬頭朝劉岩望去,臉上卻是一臉的堅定:“陛下,您是我們大漢國的希望,沒有了您大漢國就完了,我們所有人的命加起來也沒有您的重要,那邊都是我們的兄弟,我們也不想看他們死,但是我們黑衣死士也好,還是近衛營也罷,都是為了陛下而生,為了陛下而死的,隻要陛下安全,我們就是死光了也是理所應當的,君有命誓相從,但是陛下這個命令我不能執行,否則就會害了陛下,既然如此,無他,我也不過隻有一死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