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一年的夏天,龐統困居南昌已經一年有餘,時間過了飛快,如果這樣下去三年,東吳和魏國究竟有沒有實力和大漢國抗衡,卻是誰也說不清的事情,但是這半年來,東吳的發展卻是很快速,吳王艦已經有了三十多艘,卻原來是孫權清除了當年鑄劍師歐冶子的後人,將冶鐵技術發展了一個新的高度,隨著冶鐵技術的發展,船艦火炮各方麵都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甚至造出了能與神火炮媲美的火炮,射程達到了五裏左右,隻是對於火油彈始終不能做出來,卻是一個很大的遺憾。
麵對著吳國的發展,劉岩又是怎樣的一個心態,是不是很焦急?可惜讓孫權失望了,劉岩沒有著急,相比起吳國,大漢國發展的更快,隻是有許多東西不曾顯露出來罷了,而經過一年多的時間的準備,劉岩感覺應該已經到了將龐統救出來的時候了,因為龐統已經將那暗間的音容相貌記在心裏,學習的不錯了。
再說這一天,正巧是那暗間當值,也就是白昌,借著機會聯係了龐統,一切已經準備好了,暗間營暗間司都已經準備好了,因為這一天,孫權的母親要去天帝觀上香,劉岩自然沒有打算對一個老太太下手,但是這一次出行的正是白昌他們那一軍隨護,也就說白昌在執行完了監視的任務之後,還要護送老太太去上香,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以直接出城,為了等這個機會足足等了大半年了。
白昌將消息告訴龐統,龐統便借著上廁所的機會,當然上個廁所需要五個人同時監視,但是時間久了,難免會有些懈怠,誰也不願意去參觀龐統上廁所,早些時候就已經變成一個人進去盯著,四個人圍在茅廁外麵,就不信龐統還能上天入地,而這一次正是白昌跟隨龐統進去的。
簡陋的草席圍成的茅廁,卻可以遮擋住裏麵的一切,還是當初龐統強烈要求多加了兩張草席的,這一年多來沒有出事,這些兵卒對龐統也已經沒有那麼嚴格,當然主要是茅廁的味道實在不好聞,但是此刻龐統白昌不在乎,一走進茅廁,龐統就朝白昌點了點頭,二人飛快的對換了衣服,然後白昌在胸口揭下來一張假皮,這就是那張麵具,附在龐統臉上,輕輕地推揉,便已經看不出是貼上去的,再見白昌這裏墊一點東西,那裏調整一下,龐統變成了那暗間的摸樣,當然要想完全想象,還需要化妝,化妝的東西都帶著,白昌的手法也快,短短片刻,再看龐統便已經成了另外一個人,而龐統也開始模仿那暗間的樣子,至於白昌則把自己變作龐統的樣子,神態一端起來,竟然分辨不出來,即便是龐統也不得不感歎白昌的神奇,真是比自己還像自己。
當二人走出來的時候,四名兵卒卻也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縱然白昌再快,但是也需要一點時間,這一點時間卻是比拉屎的時間要長的一些,便有人抱怨:“龐先生,這一次怎麼蹲這麼久呀,該不會是拉不出來吧?”
這些兵卒與龐統廝混慣了,也早已經熟悉,平時還沾光吃吃喝喝的,所以對龐統也沒有那麼嚴格,反而是說笑慣了,卻聽白昌嘿了一聲,隻是苦笑道:“誰知道昨天吃什麼吃的,上個茅廁也這般費力氣。”
隨著龐統回去書房,幾名兵卒也就隨去,龐統自然看他的詩書,這些兵卒們不感興趣,眼看著一個時辰就快要到了,龐統卻忽然要拉著幾人喝酒,結果一聽說他們還要護送老太太去上香,卻是無聊的歎了口氣:“那我留著酒等你們吧,心中煩惱,正想找人喝酒,與諸葛瑾魯肅等人喝酒是在沒意思,反倒不如與你們喝酒更有趣。”
兵卒門自然歡喜,應承了瑕疵當班的時候一定陪龐統喝酒,才說了幾句話,接班的人便來了,這五人便出去趕到大門口,此時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兵卒,眾人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龐統混在其中也能叫的上來大部分人的名字,特別是和暗間關係最好的,模仿了這一年的時間,加上這幾日白昌有一做出嗓子不舒服的樣子,龐統也沒有露出破綻,聊起往常的趣事,眾人便是哈哈大笑,誰也不會懷疑龐統,畢竟有很多事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的,想來也不會有問題。
一切都是那樣平靜,平靜的讓人根本就不會懷疑,龐統在府中又開始找人喝酒,派人去將魯肅請來,無奈的魯肅也隻得赴宴,當然免不了每一次都要喝多了,這一次也不會意外,既然龐統在府中,自然沒有人會懷疑這個龐統,所以龐統隨著一千軍集合,便隨著大軍出城護送老太太去上香,隻是就算是這樣,出城也有人檢查腰牌,但是卻不可能有什麼問題,龐統還是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