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意識到自己別樣的心情是在玄白山上,在麵對幽冥怪魚時,我的心不由加速了跳動,我開始像二哥一樣將奶到你飽護在身後。我覺得我的身體不再隻是自己的,我覺得我沒有辦法不替她擋下身前的危險。
在幽冥怪魚發動翻天覆海時,我和她一起被打入了冰冷的河底,無欲的掙紮之中,我看到她銀色的長發在水中舞動,透過湖麵的陽光,射進了我的眸子裏。
接著便是無盡的傷痛,還有身體的失重感,僅僅隻是幾秒罷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快速移動到她的身前,如何將她嬌小而冰涼的身體擁入懷中。
我以為我要死了,事實上我已經感受到身後撕心裂肺的疼痛了,但是時間好像被靜止了一般,我對上她顫抖的眸子,她的瞳孔裏裝滿了不可置信,她握著我的臉,張大嘴巴卻隻是吐出了空氣。
真是傻,這是在水裏。
那個時候,我這樣想著,在我死亡前的一刻。
還好這隻是遊戲,還好我還有新的生命,不然我會覺得自己就是在演繹一部肥皂劇或者活在一部狗血的裏,最終孤獨而遺憾的死去。
好像是她。
好像就是她。
在我從重生點趕到玄冥河的路上,我的腦海裏一直在搜索著模糊的記憶。反反複複,仔仔細細。
那一天,和二哥在電影院,嫂子身旁的女生,是她,好像。
也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有了新獵物的野獸,我不會讓自己和二哥一樣無語,我是言宇洋,我有我的方式。
奶到你飽,你的名字,好像叫瀟瀟。
你是A大美術係的,你外向堅強又有點膽小。
你很漂亮,現實中又多了一絲幹練。
和你相處的日子很快樂,也許那一句“患難見真心”真的挺對。
奶到你飽、奶到你飽。
我要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