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嚇了一大跳,她拚命的想要推開這個不分任何場合和時間的禽獸。
“你瘋了嗎,這裏是醫院啊。”李師師從兩個人的嘴唇中間驚恐萬狀的擠出一句話。
可是秦凱根本就沒有理她,而是繼續在她帶著涼意的口腔中肆意的用溫暖的舌頭探尋著,渴求著。
同時,他裹著繃帶的手就伸到了那寬鬆的病號服下麵。
因為做了手術,所以李師師的衣服下麵是一絲不掛的,幹淨得像個敢出生的嬰兒。
毫無阻礙,秦凱就把她的皮膚摸出一層雞皮疙瘩。
“喂,你放開我,痛死啦。”李師師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好一口咬在他的下嘴唇上,終於暫時製止了他的瘋狂進攻。
摸了摸嘴角,秦凱冷笑著說:“沒有我的命令,你怎麼敢躺在這裏一動不動像個死人?快點給我好起來。”
“你還說呢,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來了這裏的。”李師師沒好氣的擦去嘴角粘著的猩紅液體,剛才用力過猛,弄得自己的嘴皮都開裂了。
“少廢話,快點起來,你的獨家專訪可是有一個星期都沒有更新了。”秦凱挪著傷腿站起來。
李師師的腦袋嗡的一聲,好像醍醐灌頂似的,她一下就想起來了自己的任務和目的,以及之前是如何被這個禽獸拖去參加什麼狗屎拍賣會的。
可是後來自己跟他一起出來以後又發生了什麼,怎麼就有一個星期沒有更新了?
慘了慘了,那個老姑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看著李師師一個人好像表演似的在床上變換著各種表情,秦凱皺著眉頭說:“你是被撞傻了嗎?玩獨角戲啊你。”
被撞了。對啊,好像是有什麼車在跟蹤,還被撞了,怪不得自己和秦凱都這麼個樣子在醫院裏呢。
李師師揉著太陽穴說:“原來是被撞了啊。痛痛痛,我全身都好痛,糟糕了啊,我怎麼覺得胳膊,腿兒都不受控製了,我是不是高位截癱了。”
“神經病。”秦凱看著她不耐煩的說。
南宮飛的背景極其深遠,可是他已經交代了經紀公司把自己的身份隱藏得還算不錯,不然的話對付記者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喂,美女,今天都有些什麼通告?”被南宮飛叫做美女的女人其實根本一點都不美,而且看起來簡直就是個純爺們。
不過南宮飛對她非常的信任,因為這個人就是他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胡同大院外麵一對賣油條的夫妻兩個的獨生女兒冉冉。
就算是在大院裏,小夥伴們還是經常會結識到外麵普通百姓的家庭,特別是小孩子還沒有什麼門第觀念的時候。
而小時候的南宮飛很是挑嘴,總是不好好吃飯,就是因為這樣,他們家的保姆就經常費了老大的勁兒在外麵給這位大少爺搜羅各種民間美食。
有一天早晨,就在南宮飛嘟著嘴扭著身子拒絕吃早飯的時候,保姆拿著幾根油條獻寶似的跟他說這是外麵最有名的小吃,讓他試試看。
誰知道這一下就合了大少爺的心意,終於讓南宮飛破涕為笑,開了金口,吃下了兩根黃燦燦的油條。
後來他對炸出這種美味的人也感了興趣,鬧著讓保姆帶著他親自去買油條。
於是認識了早當家的窮人的孩子冉冉,一來二去不知道怎麼的,還就對了胃口,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