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慕看向小川：“你對那個殺手有什麼印象嗎？”畢竟小川是前orange的成員，姚慕心想，如果小川能夠認出那個人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重大的線索。
但小川聽到姚慕的話後，卻麵露難色：“這個……本來在和蘇燦那邊的聯係方麵就是我姐負責的，而且蘇燦這個人非常狡猾的，他從不讓我們彼此之間有太多聯係，即使在他身邊待了三年的我們，對於他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更別說他手下有多少人了。”
姚慕本來也隻是抱著試試運氣問問看，因此也並不很失望，隻是……“我想，我大概知道那個護士是來做什麼的了。”
姚慕看向李師師：“我想，你剛才所說的話，已經傳到蘇燦那裏了。”
她剛才……所說的話？
這個……我終於明白了，凱瑟琳當初對我說的話……
李師師皺眉，這句話有什麼不對嗎？她隻是想到了凱瑟琳曾經對她說的話而已。
凱瑟琳的死是偶然也是必然，凱瑟琳早就知道自己會死，那是因為她希望李師師將這個秘密永遠地封存下去。
這就是凱瑟琳曾經告訴她的。
但是，這跟秘密有什麼關係嗎？
姚慕以為李師師不想說，隻是道：“不管怎麼樣，這件事絕對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越多人知道，你的處境越危險，知道嗎？”
李師師點了點頭，又抬眼看想姚慕和小川：“如果蘇燦以為……我覺得他們可能對你們下手，比起我，你們要更小心一點才是。”
李師師想到蘇燦的卑鄙，那個人在這種情況下，不可能會跟他們硬碰硬的，那麼極有可能會拿她身邊的人來威脅她。
可惡。這種受製於人的感覺。明明已經知道主謀者就是蘇燦了，偏偏奈他沒有辦法，真是叫人生氣啊。
“姐姐。”
小川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李師師的床上，拉著李師師的手道：“姐，你別再說這種話了，剛才的情況這麼危險，那些人是殺人不眨眼的，你別再逞強了。”
見李師師還想說些什麼，小川又道，這一次用的是親情計：“姐，你不是說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嗎？難道你又想丟我了？”
小川一張小臉都快皺成包子了，李師師也知道小川這是在裝可憐，但卻也不得不妥協。
“我知道了，我不說這種話了，不過你們還是要小心一點。”
“放心啦，我不會犯兩次錯誤的。”
聽李師師答應了，小川轉頭看向姚慕，似乎是在邀功。
姚慕淡淡一笑，心裏卻有不好的預感。
蘇燦果然還活著。
姚慕想到那個時候的對峙，以及蘇燦對他所說的話。
怎麼，你不是為了自己的女人，連地獄都敢進嗎？現在跟我作對好嗎？你看到了吧？你的女人就要被帶走了，女人可是很容易感動的生物啊，這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姚慕自認不會被蘇燦的話輕易影響，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蘇燦確實有看透人心的力量，而且是人的深處，最黑暗，最脆弱的地方。
哪怕是已經看過太多殘酷事情的他，當時在麵對蘇燦那雙仿佛看透一切，又殘酷又純粹的眼睛時，也隻感覺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