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種坤是這五個人裏領頭的,最先反應過來,啪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我當是誰,原來是禽獸和死胖子……你們踹門進來什麼意思,想找事?”
“哼哼,聽說你們前幾天在執行個什麼任務,怎麼沒死在那裏。”另一個漁鷹大隊的隊員也站起來故意激怒他們。
覃放和任雪確實被激怒了,因為他們知道之前的任務要不是李鋒突然趕來,他們說不定就真死掉了,一時心頭火起。
“對啊,你爺爺我還沒死呢,讓你失望了。”覃放哼哼冷笑,突然一個晃身衝到那個漁鷹隊員麵前,朝對方臉上揮拳便打。
那漁鷹隊員早有準備,巴不得他動手呢,也懶得去想為什麼隻來了覃放兩個人,抓起麵前的酒瓶便朝覃放手上狠狠砸了下去:“老子廢了你這隻狗爪子!”
禽獸臉色一沉,沒想到對方這麼歹毒,要廢了他一隻手。
“想廢我一隻手,就憑你這個當初被蒼龍淘汰的垃圾?”他冷笑著說道,麵前這個家夥跟他算是老相識了,當初跟他是一個單位的,兩人同時參加蒼龍的考核,結果隻有他一個人考上,也隻有他成為了老部隊的驕傲,而對麵這人淪為陪襯,從此見他連招呼都不打一個,一直對他有成見,現在一上來就想廢他一隻手,可見遠不是成見那麼簡單,而是嫉恨。
電光火石間,禽獸探出手一把將餐桌布扯了下來,由於速度太快,壓在餐桌布上麵的器具食物竟然都沒有被扯過來。
手一揮動,諾大一張餐桌布就像阿三飛餅似的在他手裏快速旋轉著,禽獸抓著飛旋散開的餐桌布兜頭一扔,餐桌布就連著腦袋身體把麵前的漁鷹隊員罩住。
“啊啊,混賬!”那漁鷹隊員怒吼著,雙手胡亂扯著餐桌布想扯下來,禽獸根本不給他機會,閃電般的探出手抓住他右手手腕,往桌上狠狠一拉,正好把此人的手掌死死按進了餐桌上的正烤著肉片的平底烤肉鍋裏。
嗤嗤!
那隻手被滾燙的烤肉鍋一烤,頓時冒起青煙,疼的那漁鷹隊員淒厲慘叫,禽獸死死按住他使勁掙紮的手,惡狠狠的說道:“不是想廢老子一隻手嗎,現在看誰廢誰……跟你說,你永遠比不上老子,從我被蒼龍錄取,而你隻能去漁鷹的那一天就注定了!”
惡毒的話,鑽心的痛,氣得那漁鷹隊員不斷怒吼。
兩人的交手太快,其他幾個漁鷹隊員由隔著桌子凳子,想幫忙都來不及,眼睜睜看著同伴的手被禽獸死死按進烤肉鍋裏被滾油煎熬,氣得眼睛都紅了。
“覃放你趕緊住手,你難道想讓漁鷹徹底和蒼龍開戰?”何仲坤一邊怒吼,一邊給其他三個隊友使眼色,讓兩人對付胖妹任雪,他和另外一人對付覃放。
覃放一邊用另一隻手狠抽那個漁鷹隊員,一邊扭頭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開戰?就憑燕無道那個垃圾?他難道沒告訴你們,他在參軍前,是被我們老大親手抓住的,他那條胳膊也是老大弄斷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