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隊一走,李鋒也就打算帶著兄弟們回黔陽了。
再繼續呆在滇省似乎沒有必要,而且這裏目前還是陸廣坤的地盤,在沒有取得進展的情況下,不妨做出個以退為進的姿態。
走之前李鋒親自去縕象拜訪了秦川,秦川所在的集團軍是一線作戰部隊,沒那麼容易進,李鋒還特意給自己和兄弟們開了通行證,才得以進到縕象的駐地。
縕象的駐地就在集團軍的駐地內,從表麵看去,這支部隊和其他的營級單位沒有什麼區別,對這個集團軍大多數的戰士和軍官來說,這裏隻是某機步旅3營而已。
李鋒和兄弟們進入縕象駐地的時候,秦川正親自帶著縕象的戰士們,在單獨的訓練場上開展一場訓練賽,背著手不苟言笑。縕象的人員建製雖然是以營級單位為參照,但真正的作戰人員其實更少。
三個中隊,每個中隊不過五十名戰士。
真正的作戰人員才一百五十名,但在背後支撐著他們日常訓練,以及外出執行秘密任務的後勤保障體係,卻很是完善,和蒼龍是一樣的。
看到李鋒等人遠遠走來,秦川對一個戰士招了招手,那戰士機靈的跑過來將李鋒他們帶了過去。
“秦兄,你這縕象的戰士們,平時訓練強度都這麼大?”李鋒走過去跟秦川打了聲招呼問道,他是內行人,自然看得出來,這縕象戰士們的訓練強度根本不是一般部隊能比的。
秦川有點自得的昂了下頭:“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李鋒看到一個站在不遠處某高地上的戰士,,可能是體力不支導致戰術動作出現失誤,直接從那高地上栽了下來狠狠摔在地上,那戰士摔得直接在地上躺了一陣,顯然是摔得不輕。但是在隊長的嗬斥下那戰士又咬牙爬了起來,揉了揉腰,又埋頭往前衝進了鐵絲網下高壓水槍製造的彈幕裏。
他搖了搖頭:“可你們這已經不是流汗不流汗的問題了,你們縕象的戰士,光是日常訓練中的重傷率就不低吧。”
秦川也和李鋒一樣看到了看到了那一幕,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波動,淡漠的說道:“縕象是特種作戰,常作為深入敵後的突擊力量使用。訓練場上受了傷可以馬上進行治療,一旦在任務過程中受了傷,誰來治療他們。”
他看了眼李鋒,又說道:“你剛才看到的,是今年才從集團軍各部隊以五十比一的比例選拔進來的新人菜鳥,而且那個叫張靈超的小子這幾天還患了感冒,發著燒。現在他們還在考核期,考核期一年,一年過後隻有五分之一的人能留下來。”
“那這小子確實挺不錯,是個好苗子。”李鋒由衷說道,倒也沒太大反應,大多數進部隊當兵的,都是能吃苦的年輕人。
“那你覺得,他們跟你的蒼龍比起來,怎麼樣?”秦川盯著他。
李鋒頓時明白這小子為什麼一直說揪著他說這事了,感情是在這等著呢。“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小子還記著?就算輸給了我,你也沒吃什麼虧吧,我聽說你還是你們集團軍的首長親自去金陵要過來的,讓你在這成立了縕象,你老揪著這個不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