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跑賽車不懂車那不是找死麼。”我們聊著天雨水就從工具盒裏摸工具開始調試。克明從工具盒裏拿出來一個噴槍和一塊黑色抹布,噴槍大麵積在機車上噴塗土黃色液體薄薄的一層機車上立刻沒有了剛才的光鮮豔麗。“哎哎哎哎,你們這是幹嘛?”別人都感覺自己的車不夠新,他們這麼一噴整個車被土黃色的“油漬”浸過很難看。
“你不懂!”雨水拍拍讓我讓個地方,他從克明那裏接過來抹布。黑色的抹布在油漬上擦過,機車表皮立刻脫落有的地方還出了鏽跡,我靠!這不是毀容了麼。
我大為不解的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你不懂,故意把車給做舊了有好處,剛才克明噴的液體我們圈裏叫“黃水”遇見驚喜的零部件能夠輕度腐蝕讓原有的機械編號變得模糊不堪難以查找不留下線索。這又不是賣的車追求個樣子,比賽要的就是速度和機車性能。”
讓他們倆這一鼓搗剛才的機車好似十七八的少女現在成了老嫗看著真叫人心疼。這一切弄完我們四個人聚在一起克明先說話了;“接到方哥的電話比賽定在了明早的五點,路寬你現在去睡覺吧看你眼睛都紅了,明早呢咱們從這出發去海藍山。”
“明天?!不是說好的後天麼?”
“你當這是上電視啊那麼準確,咱們的比賽變動性很大不給你換賽場就不錯了!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可就看你的了。”
“奶奶的,這幫人可真夠狡猾的,難怪警方輕易的抓不住他們。”我嘴上應下回到倉庫找個地方補覺。
第二天早晨四點半我就被門外的鳴笛聲叫醒聽他們交談聲音是方片來了,“路寬怎麼樣準備好沒?”“嗬嗬,當然是沒問題我在考慮中午的時候去哪吃飯。”我一臉的輕鬆。方片幹笑兩聲有隨聲附和的意思繼續說道:“我們在蒼雲大橋那裏等你,你直接去海藍山東口就行到時候會有另外兩個賽車手過去,一輛是黑色車一輛是白色車你們見麵彼此鳴笛一長一短標示確認身份然後有人給你們發信號。拿著這個。”說完方片遞給我一把短刀刀鞘還非常的厚。
“方哥這是啥意思?!比賽還用這個?”
“我也希望用不上有備無患麼,記住我們比的隻有第一名!快走吧時間不早了。”方片這句話說的一語雙關,既然他這麼說刀子也就收下了。我騎上車的時候才發現,那厚厚的刀鞘裏麵竟然暗藏這吸鐵石,整把匕首貼緊在油箱上非常牢固。
海藍山。
海藍山東口其實是一條小路主幹道的入口並不在這裏但這裏方便車輛上下山單向來往車輛道路不算寬,道路從山腳下盤山而上曲曲折折。我這裏距離東口並不算太遠我就卡著時間準點到就行,當儀表盤上顯示4。59分的時候我已經看見了那個路口。
現在天還是蒙蒙亮道路上的車輛都開著燈,在我相對方向的道路兩邊同時出現兩道光憑我的感覺他倆肯定是這次的賽車手,果不其然到路口的時候我們三個同時拐彎一並停在了海藍山的東口入口處。“操!也不知道他倆是有意的還是怎麼,他倆竟然把我給夾在了中間位置一種脅迫感油然而生,左邊是那輛黑色機車車手也是穿著黑色製服和頭盔,他在機車油箱上貼著一個白色的骷髏頭。右邊是個白色機車車手穿著一身黃色的製服還背著一個雙肩皮包。
那輛黑色的機車鳴笛對暗號不錯確實是他們兩個,在我想更換這個不利位置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從小山坡上跑了下來站在路邊;“叮叮!”他手裏拿著一個啤酒瓶敲打著樹幹並用手指了指酒瓶,白色的機車立馬開始加油做準備,我相信三輛機車同時高轉速那聲音百米外都能清晰可聞。,每輛機車前麵都被射燈照出去老遠好像是自己劃分的賽道一般,可是正常比賽真的就會按照那樣的“賽道”比麼?
年輕人拿著玻璃瓶衝著我們使勁拋出來,那酒瓶飛出在空中不停的翻滾已經超出來我們的位置;“啪!”一聲脆響傳出海藍山這次機車賽算是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