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之上方片隨口說的一句話讓我聯想起了一些列的事情,黑暗將我圍住我將要一點一點的探索光明。
今晚的酒喝的“盡興”雖然不是喝的酩酊大醉但於金成和方片都已經喝的麵色漲紅;“老板,我不行了;再喝下去估計我得出洋相要不行咱們就散了吧?”方片說這一句話連著打了兩個飽嗝。於金成笑得合不攏嘴擺擺手摁滅了手裏的雪茄;“我看也差不多了,阿寬;這頓酒喝的咋樣?”
“謝謝老板真心實意的;時間也不早了我看咱們也該休息了。”
“好!散了。”於金成起身一搖三晃的回到自己房間。
跟著倆人喝酒我也是蠻拚的回到房間自己也是暈乎乎的脫了衣服跪在馬桶旁手指扣著喉嚨;沒扣幾下就“哇哇”大吐肚子裏的酒吐幹淨了也就好受些;脫光衣服來到浴室涼涼的淋雨痛快的衝擊著身體,細小的水線打在身上很舒服順著發梢流下滴落在臉龐,冰涼的淋雨衝擊著燥熱的身體感覺舒爽。
我坐在地上仍由淋浴衝刷頓時讓我冷靜不少,當我把這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的時候得出來一個我不得不親自去做的事情,那就是親自去富源碼頭探查探查。可是如何去做這一點值得深思...。
次日我早早的醒來穿戴整齊留了一張字條在客廳茶幾上,從方片的衣兜裏摸出來他的車鑰匙不到八點我便開著汽車離開春江別墅。
今天天氣是個陰天雲彩稠密不見太陽,涼風陣陣順著車窗吹進山路上的汽車也不算多,我的車盤山而走我貪婪的呼吸新鮮空氣昨晚的宿醉好像也隨著汙濁的口氣隨風飄散。唉!我往副駕駛瞟了一眼,如果此刻安珂能夠坐在那該多好。她的容貌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
前方是個岔路口車子停在了應急車道上,我從包中取出來望遠鏡電動車窗全部搖下,隨著調焦鏡筒裏麵的景物逐漸清晰起來。富源碼頭顯得很“安靜”一幫子穿工作服的工人三三兩兩圍在一起對著龍門吊指指點點,他們旁邊停著一輛貨車上麵寫著;高頻重機械維修的字樣。
順著龍門吊往上看,幾個穿大紅色工作服的人應該就是這個高頻重機械維修的工人了,看來是這龍門吊出了問題正在維修所以下麵的人開不了工。再看辦公樓焦距調整看向每個窗戶,幾乎所有的窗戶都安放有百葉窗並且全部閉合,辦公樓旁邊依舊停著幾輛轎車辦公人員則沒有看到。
旁邊那一堆工人裏麵有一個頭盔最新最亮可能是個頭頭不過麵生,就距離這個碼頭港口不遠的地方停靠著一艘貨船,船身上寫著勞恩斯號運輸難不成這還是一艘外籍貨船?這艘穿屬於中等貨船可裝運集裝箱在百十個,甲板之上到時沒有看見過船員什麼的,到是在操控室能夠隱約看到後麵的人影晃動,想必這個勞恩斯號就會在這個富源碼頭上靠岸卸貨。
我放下望遠鏡略有所思隨後開車離去;車子開到富源碼頭的大門口停下我下了車與此同時從門房裏出來個看門的老頭,我滿臉堆笑的遞過去一根煙那老頭看我拿的煙牌子不錯順手就接過。“老板有事嗎?”老頭上下打量我。
“我是包工頭帶著一幫人專門幹卸貨的,咱們的這個地兒需不要人卸貨呀?”
“嗬嗬,那你可找錯地方了,這裏從來不需要外人卸貨幫忙。”老頭翻著眼睛看我。
我噢了一聲馬上用手點指;“哎?!前麵那堆人怎麼回事?”
老頭看也不看的說道:“龍門吊壞了,正在加緊修呢?早就說過有問題有問題老板就是不管,這下好了貨船到了不能卸貨哼;看誰著急!”
“需要修很久麼?”
“好像是什麼軸承壞了今天我看是修不好了。”
“噢!!那行我在去別處找找謝謝了。”說完我也手裏的煙頭扔了開車離去。
在車上手機響起來電的是方片兒;“喂!兄弟去哪了這是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嘿嘿一笑說道:“方哥,這兩天我不在家,這不有錢了麼見個朋友在外麵玩兩天車子借我用用。”“要是男的車子我可不借給你。”“哈哈,怎麼可能是兩個女朋友,我不跟你說了這會路上車多先掛了再聯係。”
車頭調轉直奔市區車子停在了一處地下停車場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奔向我自己租房的地方,這一路上左顧右盼轉了三圈才敢進家生怕被人跟蹤。進了家門一股子淡淡的黴味兒飄蕩在屋中,窗子推開一點好讓空氣流通;這出租房內是我長租的地點算是我的老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