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要辦事,如果你們誰敢掙脫跑了叫支援或者報警小心我找你報複。”說完我邊從他們的身上揪下來工作證他倆嚇的抖若篩糠連聲說道:“不敢不敢,隻要不殺我們絕對不敢動的。”我轉念一想既然沒有打暈他們不如“審訊”一番。
“我來問你最好想清楚了在回答我不然就是自討苦吃。”我拉過來椅子坐在他們跟前;“你問你問,隻要知道我全說。”“說說這個勞恩斯貨船是怎麼回事?”我聲音冰冷。“這.這.”我一腳踩在他的關節上猛然發力;疼得他是呲牙咧嘴滿是哭腔的說道:“勞恩斯號,是前天到港的!老板發話白天不允許卸貨,到了晚上龍門吊就壞了聽說是明天晚上要卸貨的。”
“船上裝的是什麼?這樣的量級的貨船一個月要來幾次?”
“船上裝的是輕工業加工零件不算常來,我是新來的我知道的也不多。再有就是老板也剛剛換了不經常出麵,我隻是個保安負責不讓外人進出,別的事情我們根本就摻和不上啊!”
扯淡;工業零件卸貨有必要非得等晚上麼?這話也就是糊弄鬼而已。”勞恩斯號的負責人是誰?船員是不是都在船上?”“這個。。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們隻不過是個小保安而已,你問的這個真不知道。”看著倆保安如此這般想必也榨不出來太有用的信息了。地上還有幾塊碎步卷成團塞進了二人嘴裏。
“還是那句話,敢要呼救我一定會找到你們,工作證上有你們的完整信息!”兩位保安點頭好似雞啄米,估計這一招能把他們給嚇唬住。
我走出操作間來到平台上,這龍門吊除了工作部位操作台已經算是最高的了,在平地不顯什麼來到高出大風陣陣就連這個塔台都跟著微微晃動,向下看勞恩斯號貨船甲板上的集裝箱都擺放整齊,看這樣子應該是還有夾層所謂的夾層就是船體裏麵還有集裝箱的存放點。
這船上的照明遠不如碼頭上的厲害,除了船體中間的照明設施其餘地方的小燈都比較昏暗一些。我俯身再看微微調整胸口處的探頭想要來幾個特寫,為了保證取證的全麵微型抬頭會全麵不間斷記錄整個過程。我左右觀瞧這要是想走還有點麻煩。
跑下龍門吊借機登船,但是在上船入口的地方依舊有保安巡邏還有狼狗頗為費事。看來看去有一個想法讓我自己都大為吃驚!
這龍門吊是專門裝卸集裝箱的塔台纜繩無一不全,我可以借助塔台上的纜繩速降到勞恩斯號的甲板上這樣可以省去我不少的時間;很刺激!我自己都感覺這個創意很刺激。說幹就幹雖然手裏沒有專業的速降工具但是也能找別的東西代替。
我從地上找了半截子鋼管別在腰上來到了塔吊的塔臂,站在高處特別是很空曠的地方就感覺這風從來沒有小過,不誇張的將肉眼都能清楚的看到塔臂在跟隨風來回的搖擺或者上下起伏。低頭往下看那一個個的集裝箱就跟火柴盒大小差不多。
我深吸口氣貓腰爬上這塔臂,塔臂的構造整體老說呈現一個三角形的形狀隨便一根管子都比我的小腿粗攀爬起來到也是不難,我盡量不讓自己往下看但你不管看向那個方向都顯得自己特別的突兀,越往前爬塔臂的抖動越是明顯動起來的幅度越大。
我扭頭看向塔台整個人都開始晃動起來,塔臂頂端安放著一個大電機電機下方是兩個粗實的鋼絲纜繩正在隨風飄舞。我騎在塔臂的鋼梁之上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側身下看,這個角度想要滑降不太可能因為你根本就夠不到纜繩。
姥姥的,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隻有拚一拚了。我雙腿繞過鋼筋盤好卡住身體半坐在塔臂上單手握住鋼管,身體就一點一點的往後仰直到最後上半身吊掛在塔臂上,風不停的吹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低頭看去整個人又是一陣的眩暈。
右手拿著鋼管在纜繩上繞個圈但是這隻不過是單手握住,我使勁往下拉沒有拉動我咽了一口唾沫緩緩的做著深呼吸感受著風吹過臉頰的兩手感受這夜給我帶來的寧靜。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目露精光,雙腿分開脫離整個身體脫離塔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