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車上撥通了老呂的手機;”隊長是我。”
對方遲疑了一下;“怎麼了?”
“我現在的線索已經查到了一家碼頭,今天我過來海關大樓那重要的線索風聲走漏,有一夥人人數在六個到七個之間已經將兩名工作人員綁架我現在在追擊的路上,隊長我需要你的幫助。”
“你們雙方有接觸麼?他們是不是有槍?報警了沒有?”
“我在秘密的跟蹤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的人,之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就是不確定他們是不是有槍,隊長;不能報警這個事情一旦警方參與進來他們立馬察覺就會抹去所有的證據我們將非常的被動,隊長怎麼辦?”
自從我趟進來這坑渾水的時候所有秘密關於於金成的關於木星的關於地下賽車,我都一五一十的發送給隊長老呂,隻有他知道我到底是在幹什麼。老呂回饋的信息隻是口頭上的警告,但是並沒有實質上的措施阻止,他一直在告誡我這事事關生死一定要想清楚。
但是,這個事情雖然絕密但是光憑隊長一個人是完全不夠的,老呂越級上報到領導要求加以研究決定如果說上麵要求通過則可以繼續完成我的臥底搜集更多的證據。
無巧不成書的是警方高層早就有心打掉錦海的黑色會性質的非法賽車賭博,可是有心無力抓的人破的案子總是鳳毛麟角,距離核心還是有所差距沒有預期的效果。當我的一些個證據拿給高層的時候,用老呂的話來說高層已經是“呆若木雞”。
既然這層窗戶紙已經捅破我叮囑隊長,這個事情絕對非同尋常可以說牽扯麵非常的廣泛,一定一定要注意保密不然很容易功虧一簣。老呂郵件上的回複讓我放心,這個事情的尺度用不著我來操心,也是他老刑警出身經驗要遠比我豐富的多。
就這樣我的存在跟警方的高層和老呂之間態度“曖昧”,當證據呈現的時候高層不予明確的表態沒有反對僅此而已。
現在出了事情是需要搬救兵的時候了;也就看高層態度如何考量的時候。
“等我電話,五分鍾後打給你,你要注意安全。”老呂聽完電話就掛機,隨即就撥通的王局的手機簡明扼要說重點領導有了明確的指示。
那別克車通過市區駛向了廣濟路這條路寬闊是通往郊區的必經之路,這條路路廣車稀不少的車輛時速過百邁,手機叮咚一向呂隊的短信發送過來點擊閱讀;“人在路上你要小心在聯絡。”看了這條短信我這心裏才稍稍落地。現在的車速要遠高於市區那會,距離上也不由自主的拉開我跟別克車的距離相差不足百米。
車輛動拐西拐駛離了馬路開到了郊區,這裏已經能看到村鎮的影子家戶相距不遠都有自己的小院子,村裏還有自己的加工廠這不那輛別克車就開進去了一家石棉瓦的加工廠。我在路邊親自看著那輛車開進了加工廠,我把車子隨即停在了不遠的地方。
這裏叫豐裕鎮,在錦海的西北邊的第一個村鎮規模不算大人口不足三千人,鎮上有一部分人在錦海市打工有的人做一些加工坊,這個鄉鎮一般般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很不顯眼的地方。可是別克車能把人帶到這裏顯然這個地方已經成了他們的一個據點。
透過車窗往外看鎮上車輛來往不多,不少家戶的老年人都坐在自家門口曬著太陽拉家常,小孩子們手裏拿著玩具東跑西竄玩的是樂不思蜀;少男少女年輕人騎著摩托車穿梭在街道當中;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平淡無奇。
我下了車慢慢悠悠的走在路邊說實話別看這裏距離錦海不遠,但是走在這裏的感覺空氣沒有城市當中的那份急促和渾濁;看著路邊這大片大片的農作物這心裏頭也怪舒服。我就像一個無所事事的年輕人溜溜達達走在這鄉間的小路上。
別克車進去的那個院子大門緊閉四周院牆高聳,雖然說是個石棉瓦加工廠但是裏麵沒有聽到有機器的響聲很安靜,它的周圍也沒有其他的家戶顯得比較孤立。
鎮子大路旁邊有一家小商店我撩開門簾走了進去,一個大姐抱著孩子正在給小家夥喂飯小孩顯然不太配合正在哭鬧,這小商店不算大賣的都是一些個日用百貨煙酒之類的東西。“給我那一包香煙。”我從懷裏掏出來錢包。大姐看著我來了起身也不忘抱著孩子過來給我拿煙。
小孩在她的懷裏嗚哇嗚哇的哭個不停,我看見嘿嘿一笑;“小孩挺不好哄的。”大姐無奈的從櫃子裏拿出來香煙;“吃一次飯哭一次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嗬嗬,我來試試。”我雙手交疊變成一個小鳥,隨著手指的張開嘴裏吹出小鳥的叫聲。手指開合之間鳥鳴聲越發的清脆有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