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繞過城區行駛在海岸線的公路上,上了這輛車我已經沒有太多的主動權;“你這是要直接帶我去見木星麼?”
“是的,不然你還能去哪?”
我沒有在回話,我呆呆的看著車窗腦袋裏就在想事情,我要假設木星能問我什麼問題我又該如何回答,不管怎麼問那一場車禍是無論如何也是繞不開的一個話題,針對這個問題我的好好的想想。
關於任真如何被劫出來這都是老吳一手給操辦的,除了錢以外這個裏麵動用了不少的“特殊”關係現在成氣候的勢力派都會玩無間道。而最後真正動手的那些人則是木星找的,總體來說事情辦的還算順利當得知任真已經被送上了車,木星淺淺的一笑身在旁邊的老吳則說好戲這就算是開演了。
跑車從前麵的岔路口拐了進去,我坐在後麵稍稍有點驚奇這座海景大別墅難道說是木星住的地方麼?別的不說單單就是這個防控係統就已經沒有死角拳頭大小的攝像頭隨處可見,跑車到了大門口停下身著西裝的男子來到車跟,看了看美女又打量我了一番揮手示意道閘自動抬起。
跑車進入院內圍著中間的那個歐式噴泉轉了一圈停在了門口處;“走吧,跟我來。”美女淺淺一笑開門下車。我倆來到門口一個西裝男止住了我的腳步亮出來了手裏的手持金屬探測器,我也懂規矩雙手平攤儀器在我身上掃了一邊確定沒有東西房門這才被人打開。
“老板老板,我們回來了。”美女進屋就把車鑰匙扔在一邊。我剛進門第一感覺就是大,好大的海景別墅迎麵看過去就是一片蔚藍的大海。
“哈哈哈哈哈,辛苦我們的美娜小姐了快來這邊坐;來來來。”人未見笑聲傳來說話的人正是老吳,他手裏提著一瓶洋酒和幾個杯子從旁邊的小屋子走了出來;在這海景落地窗的旁邊有一個小吧台老吳坐在裏麵笑的是滿麵春風,聽老吳的話語帶我來的這的那個美女應該是叫美娜。
美娜踩著那雙精致的高跟鞋笑盈盈的往前走著響聲清脆悅耳我則默默的跟在她的後麵,美娜自顧自的來到酒架旁手指在上麵指指點點不知道是在找哪一瓶;走到跟前我和老吳自然是相互打量,老吳好認脖子上的那條蛇基本上就已經是他的身份證了。
“阿寬!還認識我麼?”
“怎麼能不認識你呢?老吳。”我的目光毫不避讓。“嗯,可以。過來坐吧。”老吳示意我過去坐。酒剛剛倒上木星就從門外進來美娜最先發現;“老板來啦。”“哈哈哈,美娜今天的發型很漂亮呦。”木星笑嗬嗬的朝我們走來。美娜淺淺一笑拿著一瓶飲料晃了晃;“不跟你們這些喝酒的一塊玩了,拜拜。”
木星和老吳都是同時含笑點頭;我看見木星過來不由得從椅子上下來聲音不高不低的說了兩個字:“老板。”木星看我臉上有點吃驚;“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我尷尬的一笑;“我這就算徹底的毀容了,還請老板不要嫌棄。”木星端著酒杯聽見這話笑了。
“你又不是靠臉吃飯的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來!過來這邊喝酒。”木星很隨意的拍著我的肩膀,我們三個人在落地窗旁邊的座子上落座隔著一層玻璃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座子上多了三個酒杯和一瓶橙黃色的洋酒,老吳掏出來了香煙我們也都給點上。
“來!不管怎麼說能在見麵就是個緣分,碰一個。”木星先舉杯。老吳隻不過是淺淺了抿了一口,木星放下酒杯背靠沙發雙手交疊翹起了二郎腿;“阿寬,受苦了呀!”我大口的吸了一口煙苦笑著;“在我看來我現在沒有苦不苦的能活下來就已經不容易了,我說的是目前。”
老吳看了一看木星接過了話;“嗬嗬,放心在這裏你很安全的。”老吳不動聲色的把酒杯朝我斜了一下。“喝酒。”我麵容“慘淡”碰了這一杯我一飲而盡;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我現在扮演的是阿寬,阿寬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木星這是他最後的一根稻草,如果木星不肯收留在阿寬的這個角度上來說就等同於判了死刑;一個知道自己死亡日期的人也就無所顧忌了。
木星看我第二口就幹了這杯酒笑的更開心了;“兄弟好酒量啊,我來給你倒上。”橙黃色的洋酒瀟瀟灑灑從瓶口處傾瀉而出小氣泡“咕嘟咕嘟”從杯底往上頂。我大口的抽著煙眼神看向窗外看去;老吳淡淡的說道;“看兄弟你是一肚子的心事,有什麼不妨就說出來嘛都現在這個地步了咱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