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聲招呼身旁的一群小弟一擁而上就開始砸車還有人往車上跳,後窗玻璃上來就被鋼管打碎;“****大爺!”我怒罵一聲腳踩油門並躲避搗進來的鋼管。皮卡一頭就撞擊到前方汽車尾部,緊接著就是猛烈的倒車後方車輛躲閃不及硬生生的給逼退好多。
旁邊副駕駛的位置已經被人給拉開車門跳了進來,我左手拿著電棍直接捅了過去將其擊暈方向盤向左打滿開進路邊的莊稼地裏,皮卡兩次撞擊在人群當中掃開了一條道路即便如此還是有三四個人跳上了車廂。腳下油門大力猛踩,皮開車在莊稼地裏就像是頭憤怒的公牛,兩次急轉彎就將車廂上的人員甩出去數米遠。
正當我要衝擊上去公路的時候全力加速衝擊力很大,就在車前輪撞擊到馬路牙子上的時候;“嘭!”整個車頭向前塌陷安全氣囊爆開胸口被狠狠的頂撞上去。皮卡車的前輪竟然爆胎了娘的一定是剛才我不注意他們的人做了手腳,就在這個時候胖子揮著鋼筋棍嗷嗷叫的帶人就往這邊衝來。
他們這幫子地痞流氓什麼套路都使得出來而且人數占了絕對優勢我推門下車拔腿就跑上了公路,前方二三百米就是一處道口所有車輛都在這裏有所減速;我一手捂著胸口大步的往前麵衝著身後幾十號人手持器械追擊著,引來路邊不少的過往車輛的關注。
前方不遠一輛平板貨車正在加速我咬著牙衝過去手抓腳蹬算是爬了上去,那胖子眼看追擊不上氣惱的把手中鋼筋棍向我這邊掄了過來,那鋼筋棍落地的時候叮當作響我也是聽得分外清楚。我仰麵朝天的躺在車廂上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喘著氣。
傍晚,平西縣。
我再次回到這裏貨物就這麼沒了豈能讓我善罷甘休思來想去搶貨的這幫人鐵定跟那個妓女脫不了幹係,我初到此地根本就沒有仇家他們平白無故上來就動手一定是受人指使才這麼辦的不然一般的匪徒根本就沒有這麼猖狂,他們竟然說晉朝陽算個屁難道說這幫人還真有點來頭?不管怎麼說貨丟了我這麼空手回去一定是交不了差,看來我的這一身快遞服算是穿到頭了。好在我的錢物都在我身上的腰包裏,我必須要把東西給拿回來!
在平西縣裏的一家服裝店我從新買了一套衣服外加一個棒球帽,心裏盤算著既然這東西在平西縣裏被人給搶了看來我也得用用借刀殺人這一招。當天晚上我再次在貨運站約見了晉朝陽敲開門的時候晉朝陽正在低頭玩著手機;“咦????兄弟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默不作聲來到跟前端起來他的茶杯灌了幾大口接著我又把今天皮卡車被搶的事添油加醋的講訴一邊,晉朝陽氣的拍桌子道:“你就沒有對他們說這是我出的貨麼?”“我說了,他們說你算個屁!還說你狗仔一個。”“頂你個肺啊!”晉朝陽氣得也是吹胡子瞪眼睛。
“晉老板這東西從你這拉還沒有家門就讓人給劫去了你說該怎麼辦?”
晉朝陽剛才還是氣的兩眼冒火但是聽了我這句話這目光馬上投向了我,他從桌子上拿出來香煙點上吐著煙說道;“兄弟,剛才你說的話我不大有聽懂。”“好吧,那我就說的在明白一點,貨在你這裏丟了那你是不是要給找回來呢?”我連幫忙二字都沒有提。
“哎呀,兄弟你要是這麼說那這個事情咱們還是有必要講講清楚。”那香煙在煙灰缸上請彈兩下。“首先我要問你這貨我是不是完整的交付給你了?”“是。”“既然是那就是說我們的交易結束剩下的事跟我還有沒有關係呢?假如說這貨是在錦海被劫了難道說你還會過來找我麼?”
“晉老板,那你意思是這個忙你是不幫了?他們這麼囂張指著鼻子罵你還搶貨如果這個事情不辦的漂亮這以後誰還敢在往你這送貨?”
“不不不,我不是說不幫。”晉老板搖晃著手指;“我的意思是貨丟了直接說被搶了那是你運氣不好,我也能幫你但是幫不等於一定找得到,你說的那個胖子我也聽過他們是這一帶的流氓地痞,整天的跟老鼠一樣亂竄警察都抓不住你能讓我怎麼呢?我說的幫,是你在知道他們在哪我可以派人給你助助威這個行。至於別的嘛,我也是有一身的力氣也用不上啊。”
“好哇,這特麼扯了一大圈把自己給摘個幹淨到了最後還落個仁義,這個晉朝陽做生意還真特麼的不含糊!!”我恨的是緊握雙拳,晉朝陽完全的把自己置身於局外這事他就是擺明了不想牽扯上半毛錢的關係。我想了想說道:“好吧既然晉老板幫不上忙我也不強求,用用你的電話我要給我老板打一個電話,你等我一會我還有事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