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娜!”我朝她走去。
“是你?”美娜也不知道我喊她會有什麼事情;“有事麼?”手裏的茶杯就要往桌上放。“沒事,如此完美無限的你,怎麼能有半點瑕疵。”我從茶海旁邊拿過來一張潔白的手帕,蹲下輕輕的在美娜高跟鞋上擦拭。美娜看我竟然給她擦鞋微微一怔,“好了!這下就完美了。”我學金星比劃的完美手勢。
“嗬嗬,讓你這麼一個王牌車手給我擦鞋,真的好有麵子呢。”美娜顰顰一笑美麗動人。
我看有人過來不再耽擱;“不客氣,你先忙,再見。”轉身離去。
就在剛才彎腰給美娜擦鞋的功夫,我把微型竊聽器神不知鬼不覺的粘在她的高跟鞋底,那竊聽器大小和小拇指甲蓋差不多扁平狀,這東西可不是隨便就能夠得到的,一頂一的軍工產品音質高範圍大,竊聽器聯絡我的藍牙耳機。隻要是沒有美娜的腳步聲她周圍的談話竊聽的一清二楚。
待會等到宴會開始的時候,一切的信息來源全部都會涵蓋其中,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正愁著沒法子侵入,有了美娜的“幫忙”省下我不少的力氣。我正在沾沾自喜,保鏢站在前麵停了下來用手一指說道:“前麵那個門就是,沒事不要亂跑,老板需要車的時候會隨時的找你們。”
我點頭示意,這東西不比不知道,剛才院落當中場麵大景色也好,就連空氣中都會那淡淡的香味,可這個司機的休息室可就略顯緊湊了一下;朱紅的木門虛掩著聽得到裏麵有人說話,我敲門便進,屋內有個大圓桌旁邊都是椅子,牆角處旁邊是飲水機,靠牆跟的地方放著一張行軍床,旁邊櫃上放著一台小電視。
這裏麵有六名司機或站或坐聚在一起聊天,桌上有個大大的煙灰缸香煙和兩包瓜子。
當我走進來的時候這些司機停止了談話,“你找誰?”一位長頭發的人問道。
“不找誰,我也是司機過來這歇歇腳。”
這些司機彼此看了看;“兄弟看起來好麵生剛來的吧?過來坐吧。”
我看這些個司機肯定也是和我一樣,那就是說他們接過來的人一樣都很有背景,現在的這個時機不妨跟他們聊聊。我扯過來一把凳子坐在了圓桌一邊,掏出來中華煙自己點上一根隨後便放在桌上;“大夥抽煙。”我也不客氣隨手就從桌上抓起來瓜子。
之前那桌上的煙價格也就二十元左右,這包軟中華丟在上麵有點紮眼,其中有兩個司機看了看煙又瞟了我一眼沒有言語。這裏有個小個子的長的是賊眉鼠眼,看見有好煙上去就先摸一根;那一雙賊眼看著我問道;“兄弟你怎麼稱呼?”我吐出來嘴裏的瓜子皮;“我叫阿寬。”微笑點頭表示友好。
“你說你叫啥?!阿寬?”行軍床上躺的這位跟過電一樣,“吱愣”一下就坐了起來。
“卷毛,詐屍啊你!嚇老子一跳!”光頭手裏的水灑出去了半杯。
這個卷毛喊的就是行軍床上的這位,他體態微微發福,可能是因為頭發稀疏的緣故燙著一腦袋的卷發,想必這個外號就和這個發型有直接關係。這卷毛大踏步的朝我走來盯著我的臉仔細的看,這個卷毛頭發卷不說就連那鬢角的胡子也都打著卷。
“咱們好像不認識吧?”我輕輕的彈了下煙灰。
“哎!我問你,是不是因為你跑了星船賽的第一,木老總就把你給挖過來了?”這卷毛是一臉的嚴肅。這眾人一聽這話馬上臉上就有了新表情,緊跟著那賊眉鼠眼的小個子問道:“木總,新找的那位車手就是你???”
我尷尬的一笑;“你們都是怎麼知道的?”
“嗨!這事兒外人不知道,咱們自己家的事兒還能不知道,沒有不透風的牆!”卷毛衝我擠眉弄眼,看的我是一陣惡心,這貨是給我在眉目傳情麼?
“哎!阿寬,我聽說你以前可是跟著。。跟著其他老板的,木總給你多少錢把你給挖過來的?”賊眉鼠眼瞪著眼睛問我,就好像那錢在跟前擺著一樣。
“哼!”光頭司機冷哼一聲,扔了手中沒吃完的瓜子起身出了屋子。我慢慢的把手裏的煙蒂掐滅,伸出來大拇指擺了擺手;“這位兄弟好像對我有意見?我說錯話了麼?”
“別.別別管他,他他他。他。他就那慫樣。”結巴揮手示意我繼續說。
”就是這貨就這德行,不能看別人比他好別搭理他,咱們繼續。“卷毛又抓了一把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