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哥來到後院,麵包車的殘骸黑乎乎的堆積在眼前,他往旁邊側身走了幾步車廂內有兩個黑坨的東西。
山子靠了過來說道:“當時過來晚了,火已經著了起來,錢........錢也沒有救出來。”
萬哥把煙叼在嘴上,山子馬上就給點上還想在說點什麼的時候萬哥抬了抬手,煙氣順著萬哥的口鼻肆意的冒著隨著微風到處飄散,看著眼前的一堆殘骸定定的出神,五年前的仇家...............。
萬哥從起步到現在這麼多年沒有仇家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依照現在的根基來看,不應該有什麼仇家這麼大膽的前來挑釁;況且,當時車裏有那麼多的現金他不但分文不取竟然還全部給燒了,對方還有槍,這個人會是誰呢?
萬哥足足在那一堆殘骸跟前站了十分鍾,最後狠狠的一跺腳念叨:“山子叫上人跟我走!”
第二天;夜晚
北礦這裏以前是個礦場,後來非法開采停業整頓好幾次,最後有關部門嚴厲打擊直接炸礦封井這才算徹底終結,後來這裏荒廢了好幾年一直無人接手直到現在,後來一說北礦成了代名詞它等於說是一些個地痞流氓的“後花園”。
如果說對方選擇別的地方萬哥多少會考慮一二,但是把地點約在了北礦完全是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毫無懼色,似乎有點向看看那個仇家的廬山真麵目。
北礦地麵上形似一個缺角的洗臉盆,四周均是崖壁環抱,西北邊是個不算高的塔吊,東邊是兩排不高的房子,那房屋破舊不開但凡是有窗框的地方沒有一塊玻璃,有的上麵還布滿了蜘蛛網。大塊大塊的窟窿裏麵異常的漆黑,有的房屋連門框都沒有,周圍高的荒草有一人多高低的也沒過了膝蓋,最為清晰的恐怕就是那幾條被人踩出了幾條石子路。
在中間的一大片空場地上擺著幾塊很大的“鐵疙瘩”類似零件的東西,另外為了照明還擺放了幾個汽油桶裏麵堆積著木柴火焰竄的老高,就在這些個汽油桶的照射下不少的人影來回晃動,他們三五成群的在一起低聲交談,不少人嘴裏都叼著煙,在夜色當中忽明忽暗如同嗜血的螢火蟲。
就在這個豁口處停放著幾輛汽車在其上方是塊斷崖,這個上麵也有放風的人他們觀察坡下的一舉一動。
萬哥這次是做了萬全的準備,就在北礦不大的地方裏前前後後埋伏了不下五六十號人,單一拿槍的就不下十一二個,這些人都是跟隨萬哥多年的死忠,他們就好像是一群狼沉默不語,安靜的等待著一場“拚殺”。
可是他們誰也想象不到,就在他們觀察情況的同時,一雙陰冷的目光如同死神一般凝望著他們。
萬哥獨自坐在機器上丟掉手裏已經抽的第三根香煙,山子慢悠悠的來到跟前依靠在機器上,可是感覺腰部的硬物頂著難受由換了個姿勢,問道:“大哥,他們不會放咱們鴿子吧?”
萬哥抬手看看腕表已經是淩晨的十二點半;“告訴兄弟們,等!”
等這個字對誰來說,都不是一個舒服的字眼;它就好像是一塊滑嫩的肌膚在沙地上使勁慢慢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