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騎馬跑了許久,拓拔真他們到了宇文部落附近。
就在拓跋真準備加快速度趕過去的時候,宇文部落方向升起了滾滾濃煙。看到濃煙的一瞬間,拓跋真的瞳孔就是一縮。
他們趕忙下馬,步行摸了過去。等他們到了近前,聽到了一陣陣的槍響。抬頭一看,卻是一群人正端著一個奇怪的東西,聲音就是從哪個東西上發出來的,而那群人前麵的一大群俘虜樣的人正一片片的倒下。人群倒了大半的時候,拓跋真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姑姑和他姑姑的女兒。這一刻他嚇呆了,趴在草地上久久不能移動一分。
中平四年七月,陳越他們已經清掃了鮮卑東部的大片地區,現在鮮卑東部邊境內一千多裏範圍內到處都是被洗劫一空的部落營地。這裏麵不止是鮮卑人,還有其他的一些依附鮮卑的民族,很多甚至陳越他們都叫不出名字。不過這都不是問題,陳越的目標是目標範圍內的所有遊牧民族部落,他們在鮮卑入寇的時候可沒少跟著撿便宜。
等到晚上,那群人撤走後很久,拓跋真一夥人才敢靠近查看。
之前的俘虜在全部被殺之後就被那夥人扔到了主帳的火裏,現在除了燒完的灰燼什麼都沒剩下。
營地主帳處的火早就熄滅了,現在的宇文部落營地和拓拔真的部落如出一轍,隻有碎裂的陶器,燒過的焦土,以及各處散布的血跡。
拓拔真站在宇文部落的遺跡裏,想著他部落的遭遇,久久不能移步。
直到第二天早上,拓拔真叫上其他人就往鮮卑深處趕去了。
七月中旬的一天,一個其他隊伍派來的龍騎兵找到了正在行軍中的陳越所部。
帶找到陳越之後,那個龍騎兵趕忙跑到隊伍前麵,找到陳越道:“主公!我部在自此往西兩百裏處發現大部鮮卑騎兵,數量不明,我部正按照預定計劃,朝預定方向退出草原。隊領已派出三路信使通知周邊友軍。”
“嗯?”陳越聽到這個消息,嗯了一聲,接著笑著道:“嗬嗬!他們終於察覺到了!快半年了才知道有人在打他們,被打也活該。”
旁邊的典韋聽到了,也附和道:“是啊!主公,我們在他們這劫掠了快半年,他們才發現,的確活該!”
“好了!咱們硬拚不過他們!撤!派人出去通知其他隊伍。”
“諾!”典韋應了一聲便騎馬往隊伍後麵跑去。
之後陳越帶著隊伍往回走了沒多久,陳越看著周邊的環境,突然對典韋道:“我有個計劃,你讓除了禁衛隊之外的人按照原計劃行進。典大哥你帶著禁衛隊隨我往北邊去。”
“主公我等如今實力不宜在草原多加逗留啊!這往北不知所為何事?”
聽到典韋的問題,陳越陰笑著道:“嗬嗬!我有個大禮要留給鮮卑!你無須多問去安排人帶龍騎兵出草原。”
“諾!”典韋看陳越的樣子,不好多問也就下去安排人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