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鬱西爵不會來了,可沒想到現在突然出現,蘇瓷拿著輸液杆像個傻子,內心狂跳的望著男人,仿佛逆光而來。
蘇瓷迷戀的表情如此明顯,一點都不帶掩飾的。
鬱西爵唇角一勾,走上前,拿過蘇瓷手裏的杆子,站在身側,“你好,我是鬱西爵。”
許嘉言臉色瞬間難看,為什麼,鬱西爵也會在這裏?
不過幾秒,許嘉言就恢複平靜,看了蘇瓷一眼,不清楚她到底知道多少,或許也知道鬱西爵要結婚了,還是執意要待在他身邊?
“鬱總,好久不見,聽聞此次回國是為了準備您的婚事?許某提前恭喜了,祝你和許太太早生貴子。”許嘉言目光灼灼的盯著鬱西爵臉上的表情,想看出他的意外。
但是相反,鬱西爵很平靜,反手一拉蘇瓷的胳膊帶到身側,淡淡的道,“看來蘇瓷當年沒選擇和你在一起,是正確的。”
蘇瓷的呼吸幾乎一滯,扭頭盯著鬱西爵不放,他,是想起來了?
就聽鬱西爵繼續道,“明知道她會傷心,你還當著麵提出來,一點都不顧慮,許總,你的喜歡也不怎麼樣。”
說完,鬱西爵拽著蘇瓷往病房回走,涼涼的諷刺,“蘇瓷,你的眼光就是這樣的?真特麼眼瞎。”
蘇瓷有點尷尬,慌張的解釋,“我後來不是沒喜歡了嗎?”
再後來,我就隻喜歡你了呀!蘇瓷不敢說。
兩人拌著嘴,完全忘記身後的許嘉言,許嘉言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最後又鬆開,臉色鐵青。
蘇瓷,你當真是寧願不明不白的跟著鬱西爵,也不願意和自己在一起嗎?
許嘉言轉身便走,疾風厲色。
惴惴不安的跟著鬱西爵到病房,許嘉言一走,男人就恢複了冷淡的模樣,蘇瓷心肝兒亂顫,小心翼翼的偷瞄鬱西爵,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
可惜,冷著一張臉,但蘇瓷得意的亂想,肯定是吃醋了!
“回去病床坐著。”鬱西爵把保溫桶往病床的桌子一擱,在病床對麵的沙發上,很二大爺的坐著,長長的腿翹在小桌子上,修長筆直,行妥妥的行走的荷爾蒙。
“哦。”蘇瓷抿著嘴,一步三回頭的看鬱西爵。
頭也不抬,指著保溫桶說,“吃了。”
蘇瓷心裏一喜,給她的!
麵露喜色,急忙打開保溫桶,一邊興奮的說,“是給我帶的呀,哎喲,鬱西爵你真好,我就知道你還惦記我的。”
“是嗎?那你記得吃完。”鬱西爵心裏嗬嗬冷笑,傻子。
一看到鬱西爵帶的什麼,蘇瓷一張笑臉垮下來,一碗白粥,一碟醬黃瓜,一碟蘿卜幹。
蘇瓷來回看了看自己的晚飯和鬱西爵,“我是病人,你就給我吃這個呀?”
報複!絕對是報複!
絲毫不介意蘇瓷說什麼,鬱西爵挑眉,“不想吃?左邊有垃圾桶,自己倒。”
想想之前鬱西爵寵愛她的時候,要啥有啥,捧在手心裏疼著,現在她一點地位都沒了,蘇瓷覺得自己太危險了,幽怨的看著鬱西爵,“完了,你就這樣對你的小天使嗎?”
還敢和他嬉皮笑臉,鬱西爵就不爽,豁然起身,“既然不吃,那我走了。”
見鬱西爵真要生氣就走的模樣,蘇瓷立馬緊張的說,“別走,我吃我吃,我就和你開個玩笑,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即使不知道鬱西爵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但蘇瓷祈求上天,這樣近距離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再長點,就當是可憐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