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子世央走進去的時候,宇文弘已經在椅子上坐著了。
宇文弘斜著掃了一眼子世央,說:
“所以,北相決定自己來,而保護自己的妹妹?”
子世央一撩衣袍,雙膝跪地,說:
“臣隻有那一個妹妹,臣不想讓她參與到朝廷紛爭,還請陛下實現臣這一個小小的願望。”
宇文弘從座椅上起來,走到子世央身前,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神與自己的眼神對視:
“既然你的妹妹沒來,那你來也行,朕的北相可是絕色啊!盡管是個男人,但是朕也想嚐嚐愛卿的滋味呢!”
子世央想掙紮,卻掙紮不開,宇文弘畢竟練過武,身上的內力還不淺,而子世央手無縛雞之力,還是一個女人,差距太過於明顯。
“陛下,臣畢竟是一國丞相,陛下請三思。”
宇文弘伸出一隻手拍了拍子世央的臉,冷冷的來了一句:
“一國丞相怎麼了?愛卿的一切,可都是朕給你的,沒有朕,你什麼都不是,說白了,你就是朕的一條狗而已,今天晚上朕開心了,愛卿就能拿到解藥,你說怎麼樣?合適嗎?”
“臣今晚有一事啟奏。”
子世央從袖子裏拿出那份奏章,試圖吸引宇文弘的注意力,但是宇文弘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到了一邊。
“咱們不談這,愛卿到底想不想要解藥呢?不然,愛卿這幾天就隻能在這裏待著了。外麵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朕可不負責。”
宇文弘一隻手依舊抓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伸到了脖子上,不重不輕的撫摸著,那語氣很舒緩,可是卻讓人聽了不禁起雞皮疙瘩。
“不瞞你說,朕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這驚為天人的臉給迷住了,要不你以為朕為什麼會給你這麼多?”
子世央那早就有的疑惑與不和諧也解釋清楚了,原來是因為這一張臉。
但是她麵上依舊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讓人看了不禁舒心。
在宇文弘的眼中,就不是這樣了。
這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於是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陛下……咳咳……龍……陽之好……咳咳咳……非一國……之君可……以為……之。”
子世央的臉色通紅,但還是堅持把話說完了,企圖向宇文弘說明這個道理。
但他沒有絲毫觸動,該怎樣還是怎樣。
突然,子世央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宇文弘放開了手。
子世央的脖頸上立馬浮現出五個青色的手指印,與潔白的肌膚形成對比,顯得那麼的鮮明。
但是,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這件事了。
因為,子世央毒發了。
隻見她麵色開始變得蒼白,額頭不停地冒出冷汗,縮起來,把自己抱成一團,整個人十分痛苦,就這樣,她緊咬雙唇,還是沒有叫出一聲。
宇文弘怔愣了一下,然後仿佛看出子世央毒發了,從書案上拿出一個小瓶子,遞到子世央麵前。
“怎麼樣?想要不想要?現在答應,朕就給你。”
她動了動,看了一眼,隨即疼痛又促使她閉上雙眼,她擠出了幾個字,盡管聲音輕不可聞,在現在安靜的房中還是十分明顯。
“士可殺不可辱,臣也有尊嚴。”
“尊嚴,你和朕談尊嚴?”
宇文弘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哼了一聲,沒再言語。
不一會又說:“那愛卿今晚就在這兒緬懷自己的尊嚴吧,朕去休息了,想好了就來叫朕。”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了,沒有任何的猶豫。
子世央斜躺在地板上,抱成一團,似乎這樣可以減輕些痛苦,但是沒有用,每一根骨頭,每一寸肌膚,都在詮釋著這簡直無法忍受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