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讓我錯付(1 / 1)

區寒湘抿了一口茶:“梓月梓欣,我的東西帶了嗎?”梓月梓欣點頭:“回主子,已經在馬車上了。”區寒湘勾唇一笑:“很好,我要風影國有最棒的武器。”顏司明看著區寒湘淡然自若的模樣,心中竟然歡喜:“阿湘,我就知道你回來。”區寒湘自然的說:“廢話,我現在是唯一的異姓公主,可不得來嘛!顏司明,你是不是傻啊?”顏司明點頭:“你知道的,為了你,我甘當一個傻瓜。”區寒湘歎了口氣:“高處不勝寒。”顏司明沉聲,以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說高處不勝寒我便奪取江山,拱手相讓討你歡喜。”區寒湘裝作撥弄劉海,卻用手背抹去盈於眼眶的淚水:“胡說八道。”

這種被寵愛的感覺太美好了,讓寒湘有一種想答應他的感覺。顏司明拉著區寒湘坐在他身邊:“走吧,坐我身邊。”區寒湘順從的和顏司明去了他的席位:“我還不想做這麼多人的仇人呢!”

區寒湘其實特別想和顏司明說她的心裏話:“我希望我們吵架時,想罵就罵個稀裏嘩啦,想說就大倒苦水,什麼時候沒情緒了就停止,然後給對方笑容滿麵的說句,你真行,老子還是喜歡你。眾生皆苦而我是草莓味的。別跟我講什麼狗屁道理,在我這兒,道理無非是喜歡你。”可是她卻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毀了顏司明想追求的。

顏司明其實也想區寒湘說:“我們兜兜轉轉了這麼久,真的不該再錯過。”

其實,他們都太倔了,不肯先將自己的心裏話說給對方。

此時,番邦的使者走了進來:“參見風影帝國君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顏聖翼點頭:“起來吧!”使者還是那個卡多吉:“南王,南王妃。”區寒湘抿唇一笑:“番邦使臣請坐。”

顏長惜坐在區寒湘身邊:“嫂子。”區寒湘看了一眼喬良焦急的神色,眉目淩厲:“長惜,是不是喬良欺負你了?!”顏長惜低聲:“之前他有一個喜歡的人鬧了上來。我……”區寒湘摸了摸顏長惜的:“我來吧!”

她起身,站到場中央。淡然的一笑,滿場絕美的歌姬皆是失色。她揮手,歌姬退下。顏司明拿出笛子:“唱吧。本王給你伴奏。”顏影辰也結過古琴:“可以了。”區寒湘清清嗓子:“而你撐傘擁我入懷中,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你眼中有柔情千種,如脈脈春風冰雪也消融,那年長街春意正濃,策馬同遊,煙雨如夢,簷下躲雨,望進一雙深邃眼瞳,宛如華山夾著細雪的微風,雨絲微涼,風吹過暗香朦朧,一時心頭悸動,似你溫柔劍鋒,過處翩若驚鴻,是否情字寫來都空洞,一筆一畫斟酌著奉送,甘願卑微換個笑容,或淪為平庸,而你撐傘擁我入懷中,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你眼中有柔情千種,如脈脈春風冰雪也消融,後來誰家喜宴重逢,佳人在側,燭影搖紅,燈火繾綣,映照一雙如畫顏容,宛如豆蔻枝頭溫柔的舊夢,對麵不識,恍然間思緒翻湧,望你白衣如舊,神色幾分冰凍,誰知我心惶恐,也許我應該趁醉裝瘋,借你懷抱留一抹唇紅,再將舊事輕歌慢誦,任旁人驚動,可我隻能假笑扮從容,側耳聽那些情深意重,不去看你熟悉臉孔,隻默默飲酒,多無動於衷,山門外雪拂過白衣,又在指尖消融,負長劍,試問江湖諾大,該何去何從,今生至此,像個笑話一樣,自己都嘲諷,一廂情願,有始無終,若你早與他人兩心同,何苦惹我錯付了情衷,難道看我失魂落魄,你竟然心動,所幸經年漂浮紅塵中,這顆心已是千瘡百孔,怎懼你以薄情為刃,添一道裂縫,又不會痛,不如將往事埋在風中,以長劍為碑以霜雪為塚,此生若是錯在相逢,求一個善終,孤身打馬南屏舊橋邊過,恰逢山雨來時霧蒙蒙,想起那年傘下輕擁,就像躺在橋索之上,做了一場夢,夢醒後跌落粉身碎骨,無影亦無蹤。”

顏長惜淡漠的唱:“若你早與他人兩心同,何苦惹我錯付了情衷,難道看我失魂落魄,你竟然心動,所幸經年漂浮紅塵中,這顆心已是千瘡百孔,怎懼你以薄情為刃,添一道裂縫,又不會痛,不如將往事埋在風中,以長劍為碑以霜雪為塚,此生若是錯在相逢,求一個善終,孤身打馬南屏舊橋邊過,恰逢山雨來時霧蒙蒙,想起那年傘下輕擁,就像躺在橋索之上,做了一場夢,夢醒後跌落粉身碎骨,無影亦無蹤。”

喬良一笑:“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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