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尋被顧安笙這句話又一次激怒了,他本來就是軍人出事,做事自然比一般人火爆的多。他直接一拍桌子,指著顧安笙的臉劈頭蓋臉的就罵過去了:“你知道池瑾身後是什麼人!池瑾是wk的唯一繼承人,你知道這個代表著什麼?wk是那麼多次國際行動都沒有剿滅的恐怖組織,難道你以為就靠你一個人就可以剿滅wk嗎?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你知道wk有多強大嗎?我們議會的議員裏肯定有wk的人,我們國家各個階層都有wk的人,你以為wk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的嗎!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就可以對付wk嗎?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顧安笙也有些激動的說:“難道說就因為wk目前的實力大,我們就要怕他們嗎?說到底這個也是一個恐怖組織!他們的存在勢必影響我們!”
“你就是太愚蠢!經過上一次的打擊,池任基本上已經退了下來,池瑾又明顯是打算從黑道走到白道上麵來。其他國家都願意給池瑾這個麵子,難道說你顧安笙就不可以嗎?”
顧安笙說:“我就是沒辦法和池瑾和平相處,這個世界有顧安笙就不可能有池瑾,有池瑾就不可能有顧安笙!”
言尋氣的直接舉起手,打算一巴掌扇到顧安笙臉上,顧安笙也沒躲,動都沒有動,似乎在等著言尋一巴掌打下來。言尋看到顧安笙如此模樣,手最終無力的垂了下來,他聲音略微有些蒼老的說:“我已經五十多歲了,我也耗不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願意多摻和。你自己好自為之。另外,我說過言曦不會從政,以前不可能現在更加不可能,所以以後更加不可能。”
說完言尋直接拿起桌子上麵的帽子走了出去。
顧安笙聽見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他舒了一口氣,視線落到白色的牆壁上麵時,心裏有些難受。他不是不懂,隻是不願意罷了。
如果不是池瑾,換成任何一個人,他或許都不會為因為一個wk較真,但是對方偏偏是池瑾。隻要想起言曦剛剛從wk回來時,變成了那個模樣,顧安笙就覺得心裏難受。
那個模樣顧安笙永遠都忘不了。
每天吃一大把藥,每天無數次的崩潰,每個月接受無數次的心理治療。
一年起碼有十個月住在醫院,僅僅是離開wk的第二年,言曦瘦了二十多近,她身高一米六八,但是體重隻有七十多,整個人幾乎都可以用皮包骨來形容了。
顧安笙坐在桌子邊,看著上麵的照片。那個照片上麵有三個人,分別是言晨言曦海域他。
言曦站在他和池瑾的中間,看起來十分的嬌小。這是言曦和他高中畢業,言尋大學畢業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在小廣場照的,言曦手裏還拿著一把他送的玫瑰。
那時候真是好,可是僅僅是一個星期以後,言曦就出國了,然後遇到了池瑾。
………………
冷墨站在市醫院的門口,旁邊的人說:“冷秘書,你說我們要進去嗎?”
“……”冷墨猶豫耳朵看著醫院,他說,“你說言小姐出現在這裏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