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曦,你告訴我,你的心髒是用什麼做的?是冰嗎?”池瑾低頭,譏諷的看了一眼言曦的心髒。他的目光十分的冷淡,同時也極具侵犯性。
言曦的唇動了動,但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池瑾離開言曦,他看著言曦更加譏諷的說:“還真是呢,你真的比我想象中冷漠很多。你既然那麼聰明,會那麼多東西你在我麵前為什麼要裝?你告訴我,在我麵前裝單純很好玩嗎?”
言曦的臉因為池瑾這句話,血色已經悉數褪盡,她蒼白著臉,四肢冰涼的看著如此陌生的池瑾。她和池瑾都用那樣試探的眼神看著對方,仿佛他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對方一樣。是啊,從來沒有認識過呢。他們都是在對方麵前帶著麵具生活的人,他們從來沒有對對方說過很多關於自己生活還有過去的東西。
顧安笙看見池瑾竟然敢這麼對待言曦,氣的握緊拳頭,對著池瑾的頭狠狠的揮了過去。就在他的手快要到池瑾的麵前時,池瑾一下子伸手抓住了顧安笙的手。他用力的捏著顧安笙的手,顧安笙的臉上出現一抹難以忍受的痛苦。
池瑾用力的捏著顧安笙的手,十分冷漠的開口:“我說過我最討厭的一件事情就是別人在我背後偷襲我。”
他不等言曦過來幫忙就直接甩開了顧安笙的手,自己徑直離開了。
言曦站在那裏,眼睛裏閃過一抹痛苦。她有些哆嗦的對顧安笙說:“我覺得現在的池瑾比以前更加難以對付了,你說當年那麼做是對的嗎?”
顧安笙半跪在地上,他沒有接言曦說的話,而是就這樣沉默的看著地上的灰塵。過了好一會顧安笙才輕聲說:“難道說這件事情我們做錯了嗎?言曦我說過的,我們並沒有錯。”
“那是誰錯了?”言曦問。
可是很久很久都沒有得到答案,世界仿佛就在那一瞬間安靜了。
言曦知道,這個事情是沒有答案的。這個世界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的黑白分明,所有的事情都有兩麵性。
………………
“……”餘南聽見教授這麼說,氣的又想直接揮拳打在物理教授的臉上,但是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一聲驚呼,餘南回頭,就看見池瑾清冷的身影從裏麵走了出來。
所有人都很吃驚,以至於池瑾都走到麵前了,都沒人有一絲一毫的動作。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物理教授,他看著池瑾十分激動的叫起來:“你怎麼會出來!你怎麼會!那個炸彈是不會有人拆的!你是怎麼出來的!”
他看著池瑾的眼睛大的像是要掉出來。
要不是餘南的腳踩在他的心髒上麵,他肯定都直接爬起來揪住池瑾激動的質問了。
餘南看著池瑾的眼睛裏射出一抹光芒,是欣慰是讚歎還有意料。
池瑾是不會出事的,沒有原因,就因為這個名字。池瑾怎麼會出事呢,他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危險裏麵的,他早就習慣麵對各種危險了。所以他是不會出事的。
池瑾走到那個物理教授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教授十分冰冷的問:“那個炸彈你是哪裏拿到的設計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