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站在那裏,說:“歡迎您回家。”
………………
言曦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隻是感覺窗外的太陽大的十分的刺眼,言曦將手翻過來擋了一下太陽。還沒有爬起來,立刻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疼的像是撕裂了一樣。
她皺著眉,差點叫出來。昨天的那些畫麵一遍遍從言曦的腦海裏響起來,昨天是多少次?
言曦已經想不起來了,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從書房裏回來的。
門輕輕被人敲響了。
“誰?”言曦有氣無力的說。
“言小姐,已經十點鍾樂。您現在應該起來了。”門外傳來的是這邊傭人的聲音。言曦歎了一口氣,輕輕點頭說:“我知道了。”
門外很快就沒有聲音了,言曦忍住身上的酸痛去廁所洗了一個澡出來以後,隨便拿了一件很保守的衣服穿上了。言曦還沒有下樓,走廊上一直等著言曦的一個傭人立刻說:“言小姐,池先生出去的時候告訴我們今晚有一個很重要的酒會需要您出席,屆時希望您做好準備。”
酒會?
言曦咯噔了一下,能參加池瑾酒會的人非富即貴,或者說池瑾出席的酒會基本上可以說是貴賓雲集的地方。如果她就這麼過去,不就被人認出來了嗎?
不行不行,她可不能被人認出來。
但是如果不去池瑾肯定會生氣。池瑾生氣的後果可不是言曦可以承受的。
但是如果去,如果被言尋還有言晨知道了,後果也不是言曦可以承受的。所以這個應該怎麼辦呢!
言曦半眯著眼睛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麵前的牛奶麵包發呆,易管家推了推言曦,他笑眯眯的提醒言曦:“言小姐,如果您繼續發呆的話,這個牛奶還有麵包就涼了。”
言曦回過神來,喝了一口牛奶,她扭頭問易管家:“易管家,既然您可以待在吃驚那身邊,您的本身肯定也異於常人吧?”
聽到言曦的誇獎,易管家立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的一臉得意的說:“那肯定是,我本身也是很厲害的,我當年可是……”
“那麼易管家肯定也認識肯定會化妝的人吧?”
易管家:“……”
啥?
化妝?易容還是要戴麵具殺人那種?
言曦抓住易管家的胳膊說:“現在不是有種化妝相當於整容嗎?”
“言小姐您已經足夠漂亮了,就算不化妝也可以驚豔全場的,不需要化妝了。”易管家笑的一臉和藹的說,看來這言小姐和先生是有戲的啊,看看這言小姐都要為了池先生化什麼整容般的妝容了。易管家十分欣慰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來先生不用可悲的孤獨終老了,可喜可賀!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有沒有毀容般的化妝技術?”
言曦一句話嚇傻了一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