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沉靜如淵,森嚴列陣,外邊的防線就敞開了給人滲透,不長時間,就有打了火把的人手,從外院砸開了大門,走進了大院。
這個院落,就是當初張虎臣第一到來的時候,呆的那個院子,不過現在院子邊上起了些廂房,給前來聽講和修行的子弟居住,這也進入到聖火教的福利,否則,那些流浪的孩子,乞丐,怎麼肯一心效命。
人活在世,所求無非吃飽穿暖,然後才有心思搞其他追求。
受盡了冷漠的人,突然享受如此關愛,他們自然將張虎臣看成親近之人,還受聖火教的修行指導,自然死心塌地。
甚至,張虎臣對李紀山說,聖火教今後的骨幹,也正是這些人。
大敵當前,他們非但沒有任何恐懼,反而手拉著手,低聲念頌著聖火教的典章,讓祭壇上的聖火,光芒更加閃亮。
守護聖火祭壇的任務,可不是隨便就發布出來的,對於普通聖火教弟子來說,這是他們向往光明的指引,而對充當戰鬥職業的護法和五行旗的子弟,聖火對他們的提升不小。如今有了普通教徒的團結,到是讓外圍的五行旗子弟,也冷靜了下來,帶著虔誠之心,慷慨赴死,也當成受光明感召,這樣一來,士氣的提升作用,可就大了。
看著嚴陣以待的聖火教眾,闖進來的人,到也是有些納悶,他們為了保持行動的順利,特別在外邊設立了一個法陣,以求掩蓋聲音,屏蔽氣息,卻沒想到,白浪費力氣了。
妖言惑眾者,自古以來,就不會受到統治階級的歡迎,白蓮教尤其如此。而且,作為社會底層百姓的結社,他們的訴求,得不到支持,投入沒有效果,激烈的反抗,也就在所難免。
這不是他們在官麵上,無人保護,沒有代言人,而是因為,他們要求的進展太快,無法達成。
對權利的控製,可不是影響幾個教徒那麼簡單,而是要對一個信奉儒家思想的學派,進行滲透。
當初漢朝時候,儒門大興還有皇帝的支持,現在,他們想要靠幾個代理人,就要完成這樣龐大的計劃,純粹是妄想。
而且,白蓮教的人,也沒有其他門派一樣,懂得包裝,懂得形象,懂得經營,自然撲騰不了幾下,就給人使了謀略,壞了根本。
這些事情自然就不該張虎臣去操心,現在要保的,是自家性命,因為,在那些進攻者裏,明顯就有大堆的挑戰者,比當初兄弟盟的人,隻多不少。
在榮耀之城的市場裏麵,怎麼就見不到這麼多人!張虎臣無奈吐槽。
“李壇主,如果你願意撤離鎮江府,從此不在踏入,那麼,我們願意護送你離開,甚至,你可以挑選些精銳的子弟帶走。”走出來的這個男子,身穿到膝的灰色風衣,大翻領上,有幾個樣式不同的領扣,看起來很潮,腰間的帶扣紮緊,顯出來腰身輪廓。腳下踩的,是幹淨的短靴,褲角塞在了靴子裏。黑色的頭發,向後梳了背頭,手裏拿了煙鬥,一派裝b風範。
在這麼多人麵前,第一個站出來,足見這是個有影響力的,隻是,不知道實力如何?
“銳金旗,殺陣!”李紀山才不管你廢話什麼,你特麼來演講還是來拚命來了!
李紀山可不會讓人殺上門來,還講究仁義道德,忍他,讓他,由他、任他、敬他,再過十年,你再看他;這樣的忍者神龜,他不會,也不肯。
要是受人欺辱,必然要罵他,踹他,抽他,幹翻他,弄死他。
正所謂,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槍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