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舊那麼黑,無論多麼明亮的月光,隻是徒增淒冷而已...
一處豪華的宅院內,借著慘白的月光,依稀可見它的豪華精美。儼然是侯門繡戶之家。
順著彌漫的月光,黑夜的不安分極力的滋生著。一間隱秘的屋子內,燭光詭異的搖曳著。順著搖動的燭光,可見屋內詭異的裝飾。
說它詭異並不誇張,屋內清一色的黑色調,黑地麵,黑柱子,黑帷幔,以及身著黑衣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黑的,唯有那搖動的燭是白色的。陰風瑟瑟,不時地,刮過一陣陰風,吹起牆上密密麻麻的大小符咒,而所有的符咒亦是用黑布寫成。
屋內一男一女麵對麵,女子席地坐在黑蒲團上。女子身材纖細,一身黑衣,臉上也包著一層厚厚的黑紗。麵前的男子,一頭華發,微微低垂著頭跪在地上,顯然對眼前的人很敬畏,此人正是當朝右相柳澍。
“主人,求您幫幫我”柳相在朝中雖不及姚家那般橫行霸道,但是也是一個傲慢之人,何曾見到柳相這般畏首畏尾的樣子。隻是,此刻的柳相似乎在壓抑著某種不可名狀的痛苦,卻還要對眼前的女子俯首稱臣。
女子頗為不耐,那雙淩厲的眸子此時似乎射出千萬把刀子,恨不得將柳相淩遲。“哼,沒用的老東西,你這病還真是個麻煩”女子的聲音帶著一絲狠厲,但是聽音色卻還很年輕,看那身段體態,應該是個美人。
“是,奴才沒用,但求仙姑留我這條賤命,讓我小老兒為您跑腿效勞”柳相十分沒骨氣的乞求道,身體不住的哆嗦著,盡管痛苦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還是苦求道。
女子打量了眼前像條癩皮狗一樣的柳相,眼中是濃濃的厭惡,隨即道:“好啊,既然知道你這條賤命來之不易,就給本仙姑好好珍惜著,時刻記著你的主子是誰”
“是是,小人謹記”
“那就好”女子的聲音中忽然帶了一絲魅惑。
柳相哆嗦著抬起那張老態龍鍾的老臉,渾濁的雙目順著女子的纖纖玉手遊移著。女子的手白的近乎透明,黑衣,白膚,黑白分明。
玉手遊走過的地方,女子身上的束縛隨即落下,冰肌玉骨,小巧的鎖骨,高聳的胸脯,還有那兩點誘人的紅櫻,柳相老態龍鍾的軀體頓時變得矯健起來,不顧一切的撲向女子,胡亂的啃咬起來,蒼老的雙手胡亂的扯著女子的裙和自己的衣褲,胡亂的向前頂著,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女子,女子悶哼一聲,眼中帶著濃濃的厭惡,還有那隱在深處的殺意。
柳相瘋狂的動作著,女子則是麵無表情,眼神盯著某處,沒有迷惘,而是一種可怕的偏執、瘋狂。
就這樣,在詭異的房間內,詭異的男女,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衝動...
黑夜就這樣掩蓋著每一處肮髒。
窗外,一雙融入黑夜的眼睛靜靜凝望天穹最遠處的月光,靜靜的將黑暗的每一個細節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