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容忍突然發現不遠處一直有個人影相隨,水滴也發現了這一點。兩人共同去追,可是那個人的身形也快的驚人,而且對皇宮的地形極為熟悉,幾個閃身便消失不見。雖然那個人消失不見,但是水滴驚人的目力還是看到那個人的身形特征。
水滴閉目冥想剛剛所看到的一切。
正巧此時瀲雪一襲白衣,一個閃身,飄到二人身邊。
“水滴,你怎麼在這”瀲雪顯然很吃驚,尤其是水滴還和容忍在一起。
緊接著水滴的驚喜就消散了瀲雪的驚訝。“六姐,太好了,你沒被關起來”
“就是關起來,她也不會乖乖被關吧”容忍說道,顯然有安撫水滴之意。
瀲雪看著容忍這種表現,不得不往別的方麵想想。眼神頓時曖昧許多。容忍見此,尷尬的收斂情緒,再次成為冷酷的麵具男。轉身飄到遠離這兩姐妹之地。
水滴的注意力不在此,倒是沒注意容忍。水滴將剛剛記起的那個神秘人的外形一五一十的告訴瀲雪。突然水滴說道:“那個女人似乎我白天見過”“啊,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女人就是白天那個宮女,對了,六姐她有一雙特別大的腳”水滴將那個女人的情況說完,又把今天剛剛在龍醉心那聽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瀲雪。
瀲雪思忖半天。突然和水滴咬起了耳朵,水滴現實疑惑,再是點頭,歎服。容忍的銀質麵具在月光下閃著銀輝,不時側頭看著水滴她們。
這一夜注定忙亂。
懿德宮
玉瑤公主和龍光鐸已經離開。懿德宮太皇太後的寢殿內,頓時一片死寂。周圍一個宮人也沒有,就連太皇太後的貼身女官琳琅和琉璃也都不再身邊。
太皇太後對著銅鏡梳著整理者自己已經斑白的鬢發,攤開珍貴材料製成的上好胭脂水粉,可是每一樣擦在那張布滿歲月痕跡的臉上都已不合時宜。
突然,太皇太後轉過身,對著自己的床榻默念著艱澀難懂的咒語,瞬間,出現一處地道,撲麵而來的是一陣陰森的寒氣。
太皇太後淡定從容的走下暗道,對一切都是輕車熟路。長長的鳳袍拖在地上,與這經年無人的土地緊緊摩擦,發出陣陣刺耳的驚心聲響,仿佛來自地獄的銀魂在磨刀霍霍。
走過陰暗的暗道,一片令人豁然開朗的空地出現在眼前。不大的麵積,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裏的陳設都依照太皇太後的寢殿布置,隻是比太皇太後的寢殿小一些。而且,這裏的用具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與桃有關的東西製成。
桃木桌子,桃木花瓶,桃花掛畫,桃木床榻,桃紅紗幔,桃紅色的美人... ...
這間小寢殿內的床榻上竟然躺著一個身著桃紅色宮裝的女子,女子身上纏繞著幾縷紅線,似乎是一個陣法,女子靜靜的閉目躺在這桃紅色的世界裏,嬌媚的麵容更是染上一抹桃暈,走近一看,竟然是那日被太皇太後扣留的桃敏... ...
太皇太後看著躺在床榻上的桃敏,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那眼中的神采,似乎就是看到了絕世的珍寶。貪婪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