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水滴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與瀲雪對龍醉心的不信任不同,她很相信容忍,但是她六姐還沒有決定好去留的問題,她們的來曆還是不便外說。水滴打起了啞謎。
“沒關係,水滴不想說就不說了。我隻是在想如果我要是娶你,你的父母會不會同意”容忍快速說完。
“容哥哥,你放心,他們一定同意,但是你什麼時候娶我啊”水滴迫不及待道,和容忍笑鬧著。
“不好意思,打擾到二位”許禦涼換上一身便裝,風度翩翩,也許是換了水土,許禦涼的臉色沒有塞外黃沙的打磨,俊逸的臉上反而帶著一絲雋秀,氣質儒雅,若是騎上白馬,不就是白馬王子嗎。哪裏像是一個手握鐵器,征戰沙場的大將軍。果然人不可貌相。
“許將軍”水滴笑著打著招呼。
“禦涼有什麼事嗎?”容忍問道。
“我的確與水滴姑娘有些話要說”
“找我?”水滴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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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將軍,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水滴恭敬問道。水滴的確是從心底佩服許禦涼,在那場宮變裏,他其實承受了很多。但是卻還在堅持著。
“水滴姑娘可曾知道宜嵩鎮這個地方”許禦涼和水滴似乎在話家常一般說道。
“知道啊,而且我還在哪裏生活過一段時間,說實話,還有一段難忘的經曆呢。但是幸好是那些不愉快我才能和姐姐相聚”水滴頗為感歎道。
“水滴所說的是不是你曾經在宜嵩鎮幾乎被送上斷頭台的事”許禦涼不是一個喜歡尋根究底的人,但是這件事的確牽涉很多,他不得不問。
水滴點點頭,並沒太多負麵情緒,吃驚道“你怎麼會知道?”
“沒什麼,也許是偶然吧,謝謝你水滴”許禦涼感激道。
水滴莫名奇妙,但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許將軍,我在宜嵩鎮時得到過一位姓許的大娘的幫助,不知道你是不是認識她”
“我就是她那個不孝的兒子”沉吟片刻,許禦涼悲痛道。
“你就是...許大娘的兒子,天哪”水滴不可置信道。
“其實是我害了許大娘,如果不是我,許大娘不會就那麼死了”說著水滴眼圈泛紅。
“水滴,你別這樣,那不是你的錯,說到底是我沒有盡到一個做兒子的職責。姚氏害我全族,但是我也同樣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隻知道複仇,而忽略了母親。才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麵。子欲養而親不待...”許禦涼的餘音隨著風聲化成了絲絲歎息...
“許大哥,請允許我這麼叫你,如果可以我們也可以成為親人啊,我也有一個哥哥,不過他現在不再這裏,在這裏你當我的哥哥好嗎”或許是為了減少一點內心的愧疚,水滴很想彌補許禦涼的親情空缺。而親情現在正是他可望不可即的。
許禦涼一聽,悲傷的雙眸頓時有了神采,微笑道“當然好,許某何德何能還能有一個妹妹,謝謝你,水滴”
“大哥,說好了,我們是親人啊”水滴破涕為笑。
“好”許禦涼感激的看著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