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飯店喝酒不少,度數還不低,加上最近未近女/色,快播被禁又無處慰藉,被酒精刺激荷爾蒙的陳響正是精蟲湧動的時候,一時間竟然看得有些入迷,忘了把眼睛拔出去,剛鬆開的手也慢慢放了回去,觸手即涼,真舒服。
“老師,我們走!”
黃衣女子察覺到陳響褻瀆的眼神,趕緊扶著老者離開,語氣略帶慍怒。
“咳咳……”
陳響猛地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無辜地看著四周,撓了撓後腦勺,他姥姥的,關鍵時候屌絲病又犯啦,酒,果真不是個好東西啊。
納悶完便闊步離開,可剛走出去幾步,背後傳來一聲重哼,陳響回頭一看,剛才的老者完全蹲了下去,十分痛苦的樣子。
“老師你怎麼啦?”黃衣女子趕緊去攙扶,神情再次變得焦慮不安。
陳響畢竟是見義勇為的三好青年,箭步上前,伸手扶住老者,結果不偏不倚,右手再次按住了黃衣女子的手:“大爺,你哪裏不舒服?”
黃衣女子臉色再次緋紅,但看陳響的眼睛還算清澈,想要抽出的手也暫且忍住,快速環顧四周,又沒有其他能幫忙的人,眼見老師表情痛苦,弱弱地建議道:“老師,還是讓他背你上樓吧。”
老者順了口氣,強撐著站起來,連忙擺手:“怎麼可以麻煩別人……”
陳響微微一笑:“一點都不麻煩的,你就告訴我住在哪個病房吧,況且有電梯,費不了什麼事。”說話時心不驚肉不跳,臉上一本正經,完全忘記正抓著別人的手。
“那如此,麻煩你了。”老者微笑著不再推辭。
陳響立即彎下腰,將老者背在背上,朝著電梯闊步走去,偏頭看了一眼臉頰微紅的黃衣女子,微微點頭示意。
黃衣女子出於禮貌回敬一下,畢竟被人摸了半天手,心情有點複雜。
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陳響將老者放下,小心翼翼地扶住他貼牆站著,這時候一個小護士疾步走了進來,正用餐巾紙擦拭手上的水珠,朝著陳響他們微微一笑,挽了挽耳邊的頭發,站在一側。
陳響餘光一瞟,這個小護士長的還挺水靈,眼睛裏帶著鉤子,表情卻透著傲氣,恍惚間是在哪兒見過,偏頭看向掛在胸前的工作證,但因為字體太小不得不多看幾眼,終於認清證件上寫的名字:白欣。
回想自己這二十五年青蔥歲月,沒聽過這個名字啊,難道記錯啦,陳響皺了皺眉。
而這一係列細微的動作被黃衣女子看在眼裏,誤以為陳響在看護士的胸,臉上浮出一絲鄙夷的神色,心裏暗暗罵道:無恥的家夥。
“等等!”
電梯門眼看就要關上,一條眉看到小護士的背影追了過來,伸手攔住電梯門。
“呃~”
就在進去的那一刹那,便看到站在中央的老者以及旁邊的陳響,真是冤家路窄啊,一條眉的心猛地一沉。
陳響見過這家夥,微笑著招了招手,一條眉轉身撒丫子就跑,倉皇逃竄的動態活像是老鼠見了貓。
老者注意到混子這一奇怪的舉動,扭頭疑惑地看向陳響:“怎麼,他認識你?”
陳響輕描淡寫地說:“見過幾麵,或許認識吧。”
“看他們的樣子很怕你呀。”
陳響微微一笑不作回答,很快就到四樓,陳響和黃衣女子扶著老者進了病房,白欣拿起門外桌上的記錄冊,剛好要進去查床。
眼見著小護士和陳響他們進了同一間病房,一條眉眉頭一皺,趕緊轉身下樓,鑽進一輛黑色金杯車裏。
……
“磊哥,陳響他們已經進了縣城,我剛剛在醫院撞見,而且那個小護士和他認識,還進了同一個病房,還有就是之前被你踹的那個老東西,也跟他們在一起。”一條眉天馬行空,胡亂加以揣測。
石磊的臉上驟然間陰雲密布,沒想到陳響這麼快就追上門,而且不一會兒就產生了這麼多瓜葛,看來果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不過如此也好,那個護士小娘們既然跟他認識,就更有緣由收拾收拾她了。
“你過來,給我聽著……”石磊招呼一條眉過去,在耳邊交代幾句。
眉點頭如搗蒜,隨後下了車,目送著黑色金杯離開,折身重返醫院。
而躲在不遠處的一輛出租車離開車位,司機搖著方向盤緩緩跟了上去,又拿出電話呼叫道:地瓜地瓜,我是土豆,我是土豆。
“滾,給老子正經點!”電話那頭傳來陳誌剛的一聲爆吼。
司機嘿嘿一笑,幹咳一聲後中規中矩地彙報道:“剛哥,石磊他離開醫院了。”
“去哪兒知道不?”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