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沫字讓蘇沫拉的好長,差點將我耳膜都震穿了,被這一聲河東獅吼一嚇,我立刻清醒了過來,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外麵的太陽,從太陽的角度判斷,現在肯定沒有超過中午十二點,睡眠不足的我立刻沒好氣的對電話另一頭喊道:“大早上的你不睡覺,你幹嘛啊!”
蘇沫在電話那麵切了一聲,好像在鄙視我的懶惰一般:“現在都已經十點多了,你竟然還睡覺,我早上六點就起來跑操了!”
一聽蘇沫說現在才十點,我的火更大了,昨天晚上我跟蘇沫打電話就打到五點多,現在竟然才十點多,那不代表我才睡五個小時!
我抓著電話大吼了一句:“你愛幾點起來幾點起來,沒事別絮叨,我要睡覺!”
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我便又倒在床上,蒙上被子就睡。
不一會,電話又“鈴鈴鈴”的響了起來,我呲牙咧嘴的將手機抓到手裏,看了一眼果然還是蘇沫的電話,接聽了電話我就一頓大喊:“你到底要幹嘛啊!”
蘇沫在電話的另一頭說道:“唔,我到底要幹嘛!”
我沒好氣的衝她喊道:“你問我呐!”
蘇沫在電話的另一頭沉默了一陣,對我說道:“唔,你十二點的時候來我學校,你還不知道我學校叫是什麼呢吧!我在H大學,你來了在學校外麵的小吃攤等我就好了!對了你一定要來啊,你要是不來我就,我就,我就哭!”
說完還在電話裏麵假哭了一下,我聽的一陣心煩:“哭哭哭,就知道哭!行了行了,我十二點保證到,就這樣掛了!”
啪一聲我又掛斷了電話,倒在床上準備睡覺,不過又想到答應了蘇沫的事情也就睡不著了,從床上爬了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見齊靜瑤此時並沒有在家裏,我便將那套破衣服套上就出了房門。
H大學距離我這不近,要是走著去要走好幾個小時,考慮到時間關係,我便忍痛選擇了坐公交車。
一上公交車,那人擠人的感覺,讓我立刻就感受到為什麼人們拚了命的賺錢要買一輛屬於自己的車。
一輛公交車上麵滿滿當當的擠了能有五六十個人,我在在搖晃的公交車上根本不需要扶欄杆就可以穩如泰山的站在上麵,不是我底盤穩,而是我左右前後都是人,將我擠在中間,根本就不可能摔倒。
好在公交車到了下一站地,下去了很多人,擁擠的公交車便的鬆快了一些,不過這一次上來的人中有幾人顯得很奇怪。
我對他們感覺很好奇,便一直盯著他們看,不一會便發現其中的一個人將手伸到一名乘客的兜裏,眼看著那名乘客的錢包就被這名扒手偷了出來,可那名乘客卻是渾然不知。
我看在眼裏,折磨在心裏。我想告訴那個乘客說他的錢包被偷了,可剛剛上來的幾人明顯是一個扒手團夥,我告訴那個乘客以後要是被這團夥報複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