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
隨著主持人的倒數,我在次登上了這個舞台。對於這個舞台我已經有了熟悉感,當我踏上舞台中央的時候我的嘴角輕輕揚起。
台下的掌聲呼喊聲口哨聲接踵而至,我深深的對台下的觀眾還有評委老師,以及在暗處的樂隊老師深深鞠躬。
我握著話筒,長吐了一口氣,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麼,直接開始了這首歌的演唱。
陀螺這首歌,是一首沉重的歌曲,我需要在演唱之前將自己的心情放平,才能將自己的情緒代入這首歌。
這首歌啊,可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它有著很深刻的社會意義。它把人比喻成陀螺,在各種各樣的地方旋轉,輕盈或沉重,卻不能停下來!
陀螺這樣的一首歌在寫人,人和人的衝突,人和世界的衝突,人和自己的衝突,近乎於一種黑色,有一些絕望,很凝重的作品。人人都是陀螺,假如有一天身陷苦難也好,一是要接受,二要苦中作樂,這手一首男人的歌曲,包括隱忍,無奈,以及很多情感在裏麵表現。
我之所以選擇這一首歌,就是想要唱我唱出我現在的無奈,還有我和齊靜瑤之間的碰撞,我們兩個人現在就像是這首歌中的陀螺!轉來轉去,卻不知道兩個人該如何去留。
“在田野上轉,在清風裏轉,在飄著香的鮮花上轉,在沉默裏轉,在孤獨裏轉。在結著冰的湖麵上轉,在歡笑裏轉,在淚水裏轉,在燃燒著的生命裏轉,在潔白裏轉,在血紅裏轉。在你已衰老的容顏裏轉。如果我可以停下來,我想把眼睛睜開,看著你怎麼離開,可是我不能停下來,也無法為你喝彩,請你把雙手鬆開。”
果然小眾的歌曲不被眾人熟悉,當我唱完這首歌之後鴉雀無聲,我不知道是他們聽懂了這首歌中的無奈而沉默,而是因為根本沒有聽懂這首歌而沉默。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已經將這首歌完美的演繹了。
今天,可能真的是因為齊靜瑤幸運符的關係,本來低音就掌控不好的我,在這首全曲百分之九十的低音歌曲中,竟然零失誤。
我伸出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仿佛透過衣服能夠感受到平安符帶給我的力量。
“謝謝,是你讓我成功!”我閉上眼睛小聲的呢喃道。
主持人這時候從台下走了上來,他的臉上不管什麼時候都洋溢著醇和的笑容,我相信這應該是為了節目效應,才刻意而為吧。他走到我身邊,拿著話筒對我笑道:“王博,這首歌好像是我們都不太熟悉的歌曲!”
“對,這是一首比較小眾的歌曲,民謠長江萬曉利的作品,歌名《陀螺》!”
“恕我直言,5進3的比賽可以說很重要,你這樣選擇一首大家都不熟悉的歌曲,你不覺得這樣很冒險麼?”
“想要參加這場比賽,成為一名歌手,迎合觀眾的口味的確是很重要的,我同樣也會如此。不過,我卻想在迎合他們的同時,唱一首我自己想要的歌,讓他們能夠迎合一次我,相互遷就,才是粉絲和藝人之間的關係,一味的迎合,我覺得那樣的藝人其實跟個仆人沒什麼兩樣!我說話比較直白,希望在場的各位不要介意!”
主持仿佛也為我如此露骨的回答感覺到了詫異,一時不知道該接些什麼,他隻好將頭轉到評委老師那裏,對他們說道:“那就請評委先對王博選手這次的演唱進行點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