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就像是一個毒瘤,當你無法將它從你的心中根除之後,它就會慢慢的擴散到你的全身。
齊靜瑤對我的謊言,就是這樣的毒瘤,在那一刻滋生之後,就在也沒有消失過。
不過這個“毒瘤”,我一直都在控製,不讓它擴散,隻是安安穩穩的停留在我內心的最深處,但是我不知道我到底能夠控製多久,我隻是清楚,這個“毒瘤”就像是一顆炸彈,隨時都可能在我心底引爆,將我和齊靜瑤兩個人的感情炸的支離破碎。
所幸的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沒有在接到過匿名郵件。那顆不安分的“毒瘤”,也漸漸的沉寂了下去。
當然,心中對齊靜瑤有所隔閡的我,同樣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她給我打的電話我也隻是搪塞幾句就結束了。
就這樣,我的身心帶著一顆無法根除,卻很安分的“毒瘤”,又走過了看似短暫,實則漫長的一個月。
這一個月為了沒有空下的時間卻想那些照片,還有齊靜瑤對我的謊言,我發瘋了一般的不停工作,不停的在接活動,走宣傳。
也就是這一個月,我的名字讓韓國這裏的人,漸漸熟知。
……
…………
“助理、助理,給上一下粉!”
這一個月真的過的太累,每天的行程都排的滿滿的,睡眠不足的我,臉上盡顯疲態,為了讓自己的麵相好看一些,我隻能依賴於化妝。
節目錄製第一節結束,我揉了一下自己有些發酸的眼睛,抬起手叫了一聲在製作團隊的助理。
崔欣雨在一個星期之前家中有些事情,就請假回家了,這一陣子都是趙詩雨和瑩姐跟著我一起出席節目錄製。
話音一落,趙詩雨聞聲拿著粉底走了上來,我對她抿嘴笑了笑,她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手中拿著粉底輕輕的拍打在我的臉上。
趙詩雨的冰冷跟齊靜瑤是那樣的相像,當她給我上粉的那一刻,我恍惚間竟然將她看成了齊靜瑤。
“齊靜瑤,你怎麼來了?”
我伸手拉住她的手掌,口中帶著呢喃聲,節目組的導演和放送,還有跟我一起出席節目的潔西卡,眼睛全都看向了我這裏。
瑩姐見狀從幕後走了出來,接過趙詩雨手中的粉底,隨後將被我拉著手,臉上寫滿不知所措的趙詩雨,叫了下去。
看著趙詩雨離開的背影,我恍惚間在次回歸到了現實,也同樣知道了剛才的那個人並不是我的齊靜瑤,她隻不過是我的助理趙詩雨而已。
我完全沒有意識到,剛才的舉動到底給節目組裏的人帶來了多大的衝擊,我隻是眼神渙散的看著前方,任憑瑩姐拿著粉底拍打在我憔悴的臉上。
上完粉,瑩姐又用力的用粉底打了了一下我的臉後,才從錄製現場走了下去,節目MC回到自己的位置,我和潔西卡坐在一起,繼續接受無聊的采訪。
在采訪中,由於我剛才的一係列行為都被節目組看到,節目MC在放送人的示意下,問了我關於剛才趙詩雨的問題,還有我口中的齊靜瑤。
提到齊靜瑤的我,就仿佛是被人揭開了一道傷疤一般,那顆沉寂下來的“毒瘤”也在這一刻蘇醒蠢蠢欲動。
我舔了一下嘴唇,抬起頭看向節目MC,我不清楚我當時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樣子,我隻看到當我抬起頭的時候,我從MC的臉上看到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