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天雖然說是在工作室解釋了那天為何他們兩人會在那個酒店,不過當時處於極度震驚的我卻並沒有詢問關於照片的事情,況且,當時我知道了那個事實真相之後,對於照片的事情反而不太在意了。不管怎麼說,在沒有發生他們兩人同時出現在酒店的時候,我已經選擇將照片的事情遺忘。
齊敬瑤日記上的內容清楚的指出了,當時我在首爾的那段時間,她每天都跟司徒明月呆在一起,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既然是這樣,那照片上麵她和司徒明天的曖昧就應該不存在。
我的眼神驟然間冷了下來,這個發照片的現在可以肯定,他是想要將我和齊敬瑤兩人拆散。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必須將這個人給揪出來,倒是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並且,我也好奇,這個照片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箱子,箱子!”
我從梳妝台上站了起來,嘴裏不斷的嘀咕“箱子”,雖然時間過去了許久,不過我還記得當時齊敬瑤從這個家離開的時候,我將所有的照片全都鎖在了一個箱子裏麵,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將箱子找出來,將裏麵的照片拿出來一探究竟。
依稀的回想當時的情景,我從一個衣櫃的最下麵將一個保險箱拿了出來。上麵的鎖頭都已經鏽跡斑斑,仿佛在訴說著他孤寂的曆史。將箱子擺在地麵上,我整個人都鑽進了衣櫃裏麵尋找開啟箱子鎖頭的鑰匙,卻猛的想起當時正處於悲切中的我直接將鑰匙人扔向了窗外。
“草!”
我恨恨的罵了一聲,對著眼前的箱子一陣發呆,我走到房間儲物室,從裏麵拿出一枚小錘子,照著鎖頭直接砸了下去。
“砰!”
巨大的聲響隨著錘子的落下,錘子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鎖頭上麵,可是鎖頭依舊安然的掛上上麵。我舔了一下嘴唇,雙手用力的搓了兩下,在次掄起錘子砸了下去。
“砰!”
巨大的反推力震的我手直發麻,不過讓人失望的是鎖頭依舊掛在上麵。我抵著牙床對著保險箱點了點頭,從兜裏掏出手機撥通了瑩姐的號碼。
“王博,你現在沒事吧!”瑩姐的聲音有些焦急,看樣子她是挺擔心在我聽到那個事實之後的心情,我咧嘴笑了一聲,道,“沒事,我現在好著呢,不用擔心。瑩姐,你現在找個開鎖工來一下我和齊敬瑤的婚房!”
“幹嘛!”
“撬鎖。”
“行,那你等我半小時!”
“好的!”
將手機掛斷之後,我抱著保險箱走到了房間的客廳,眼睛一直盯著保險箱一陣愣神,心裏卻回想當時我對那些照片的記憶。這裏麵的照片共有兩種,一種是齊敬瑤與司徒明天的曖昧,另一種是我與其他女性的曖昧。
對於我和其他女性的曖昧我最清楚不過,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可是照片就是那樣擺在齊宏的麵前,我當時隻顧著覺得自己委屈,卻沒有想這個照片為什麼會出現。
既然我的照片都是假的,那麼為什麼齊敬瑤的照片就一定是真的!
“哎呀,我當時怎麼就那麼缺心眼!”
抬起手用力的在沙發上的扶手上拍了一巴掌激起一陣灰塵,我有些自責的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