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達兄弟二人就像專製無道的獨裁者,殘酷而野蠻的行使者專製的權力。無情地殺戮無辜的城民,瘋狂近乎變態的從城民們身上掠奪和索取。隻為滿足他們的一己私利,對處於水深火熱當中的城民視若無睹,是兩個實實在在的暴君。
所有的城民對於城主府這種獨裁者的專製行為,無比痛恨,卻又不敢溢於言表,對城主府的畏懼已經深入血液,不斷地摧殘著城民們樸實的意誌。
城民們私底下的交流也是愁容滿麵,怨念深重,提防城主府就跟防異獸似的。甚至在城民們的眼裏城主府的行徑比異獸還要殘暴。
龍靈峰上,傳出一陣陣殺豬般的哀嚎聲,聲色淒厲猶如鬼哭狼嚎,像是在經曆了慘絕人寰的酷刑,慘痛到了極點,令人聞聲而栗,體感冰寒。
聞聲而至,隻見楊瀟升次裸著上身趴在一張石桌上,背上一道長長的傷口,深可見骨。那外翻的皮肉看起來有些誇張和恐怖,這道恐怖的傷口正是之前在捕殺藍血毒蠍的時候,與程戰一方發生爭執,拜城主府的武士所賜。
一旁的二愣子滿臉專注,正在小心翼翼地為楊瀟的傷口上敷藥。每一次沾到楊瀟的傷口時,都會引來楊瀟一陣誇張的慘叫和咒罵聲,痛得楊瀟齜牙咧嘴,冷汗直冒。
“啊……痛死我了,你個憨貨輕點行嗎,你想弄死我呀!……該死的城主府,以後等我成為修仙者第一個要滅的就是這群王八蛋……”
背上的刺痛讓楊瀟冷汗直流,難以承受,嘴裏不停的埋怨著二愣子。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讓二愣子這個憨貨幹這種溫柔細膩的活了,這哪是敷藥,這簡直是要了老命!
他再也不敢了,每次二愣子為他敷藥的時候就像經曆了無數次死去活來的煎熬,像二愣子這種高大粗魯的體格,完全是對溫柔的一種褻瀆。
同時楊瀟在疼痛的煎熬中也不忘咒罵著城主府,咒罵著罪魁禍首陳達兄弟二人,恨不得撥了他們的皮。
這種淒厲的慘叫聲間中持續了兩天,到了第三天楊瀟又變回了生龍活虎的狀態。背上的傷口基本痊愈了,隻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疤痕,不過楊瀟對這種疤痕卻是毫不在意,反正身上的傷疤已經不少了,再多一道也無所謂了!
楊瀟的恢複速度倒是令楊峰感到一絲意外,在楊峰的預計當中,就算加上他自己調配的藥液,怎麼也得五天時間才能痊愈。可是楊瀟卻僅僅隻用了三天時間,就完好如初了,對此就連楊瀟自己也很費解,沒辦法啊,體質變態也不是罪啊!
傷勢痊愈後,楊瀟便迫不及待的帶著二愣子下山,因為他聽說了秦風帶著三百名獵手成立了風衛隊。這是明擺著脫離了城主府,要與城主府作對,同時也堵死了他們自己的後路,盡管這三百名獵手都是曾經城主府的武士,但是依然難於撼動城主府。
還好秦風他們並沒有擺明車馬與城主府正麵交戰,隻是負責鎮守城南一帶區域,維護著那一帶城民的安全和利益,畢竟城主府統領著三千武士,那樣的話無異於以卵擊石。
“聽說了嗎?又有人失蹤了……”
“唉!可不是嗎,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這該死的城主府,殺千刀的陳達,為了他兒子一個人的修仙,卻讓我們這些無辜的城民平白去送命,這都已經是第十五個了……”
“唉!這兩個狗娘養的畜牲,這簡直是不給我們活路了……”
“噓!小聲點,被城主府的人聽到,可是要掉腦袋的……”
一路上楊瀟和二愣子聽到不少這樣充滿怨氣的抱怨聲,人們唉聲歎氣,對城主府的所作所為越來越不滿。但同時他們心裏對城主府的畏懼也是越來越深,想到還掛在城主府門口的屍首,人們都感到無比的心寒,卻又無可奈何,城主府太強勢了,根本不把城民當人看。
整個朝陽城十幾萬人口,除去那些老弱婦孺,少說也有著好幾萬的獵人。這些獵人除了要維持自己家庭的生活所需,還要上交貢品給城主府,試想一下,每天都有數萬名獵手上山捕獵,就算再多的異獸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人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艱苦了。
由於異獸越來越少,城民們捕殺不到異獸當貢品就會受到城主府的嚴厲懲治,所以人們為了捕殺到更多的異獸當貢品上交給城主府,不得不冒險深入山脈捕獵。
可是越是深入山脈,遇到的異獸等階就越高,實力也越強,危險係數就更高,這不已經有十幾個人被異獸殘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