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姐、大神、大仙、俊男美女……,我隻是出來方便,不打擾了。”本想轉身逃走,一個笑聲便打斷了我。
“本公子承認俊男這個形容不錯。”文子軒看到某柯害怕的樣子,突覺不忍,一個大男人也玩起這種遊戲,也不免——於是,便走了出來。
可惡!又是這小白狼,晚上不睡覺去,到處逛做什麼?!(愛:你不也在外麵。)
“不用這麼看我,我就喜歡沒事出來逛逛。”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隻有這些白衣?別以為穿白衣就是玉樹臨風,文兄!”我咬牙道。
“柯兒妹妹倒變得懂事了,作為兄長是不是得護送一下。”
小樣,如果讓你知道“文兄”是什麼東西來的,看你老兄還怎麼從容。
“免了,你跟我不同道。”我意指不是同去茅房,省了。便從他眼前大方地走了。
文子軒看著這個黑丫頭剛剛的鬼靈精怪,還有之前唱的怪歌,嘴角便上揚,看著那離去的背影,眼中一抹玩味,唱的調子不對也就算了,還抖成那樣,句不成句,怕是自己沒嚇到她,別人已被她的歌嚇倒了。(菲在這裏向小林致歉了,菲是五音不全,唱誰毀誰——)
文子軒無奈地走回去,本來看在她害怕的份上,想留下來的。不過他也沒走遠,飛上了屋頂,望著遠處的海出神。
“啊——!”
是那丫頭的聲音,不會出什麼事吧。文子軒想也沒想,便朝聲音的方向跑去。
“柯兒,你在裏麵嗎?怎麼啦?”
“柯兒?”
要死啦,這個古代的茅房本來就不嚴實,死小白還站在外麵,而且,我來那個了——古代的第一次例假!從來手氣都很背我的,怎麼老中招啊。
“柯兒?你沒事吧。吱個聲。”
“老娘沒事,要死啦,哪有一個男人在茅房前亂喊的。”- -!
文子軒錯諤了,這個滿嘴不雅的小妮子,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沒事就好,我走了。”
“別,文子軒,有事——要麻煩你。”鬱悶的我啊,怎麼跟他講呢?我確實需要他幫忙////////,因為咱不知怎麼善後。
我撞死算了,這應是我這個身體的第一次月事,沒有任何征兆,我也不知道古代要用什麼處理啊,總不能讓我在茅房蹲一個晚上吧。
“什麼事。”明顯的不快。
“如果你幫我,我就告訴你文兄是什麼,你就不會再讓別人占你便宜啦。”
“那個稱呼不好嗎?你這小妮子玩什麼花樣,我還要回去睡覺吧。”稱呼已叫了許多年,正常得很,怕是這個黑丫頭又搞什麼花樣吧,文子軒本想不理走人。
“別走,你要是不幫我,我今晚可能要死在這裏了。”
文子軒有些不耐煩了,但這個小妮子還是平的妹妹,自己也不能置之不理,“說吧,什麼事。”
“文子軒,我來月事了,而且還是第一次,我不知道要怎麼處理。”真是討厭的月圓之夜,以後每月的十五我都得忍受一次出血的痛苦。
“什麼!?”文子軒身體往後退了一步,確切地說他被打擊到了,這個丫頭到底還是不是女人啊,或者沒把自己當男人?她怎麼可以這麼若無其事跟他說這種事!
感到外麵人的不快,也害怕他離去,便隻能這樣了,“文子軒,我有些記得之前的事了,隻要你幫我這一次,我便跟你講。”
等了很久,就在我以為他跑掉的時候,外麵丟下一句話:“希望你記得你說過的話。”
文帥哥說到做到,不久便帶來一妝扮花枝招展的女人,她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但不多話,隻是把帶來的東西教給我用,當處理完畢後,她便和文子軒消失了。
這般折騰再加上第一次來月事,我回去便倒下睡著了,“明天再謝你了,小白狼,看在你今日的表現特佳,以後在藍麵前多給你美言幾句。”我低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