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申目諶起床喊人來為自己更衣,進來的不是莫子然而是黎晚泩。
經過了麵部易容的黎晚泩進屋子,“奴婢這就為陛下更衣。”
黎晚泩進去之後謹慎地打探了一下申目諶周圍有何人,卻發現這個房間隻住了申目諶一人,雙子並不在這間房子裏。一想到這裏黎晚泩又想為何兩人會分開住?不會是和申玶子說的一樣,這申目諶莫不是真的發現他身邊的人有蹊蹺了吧,一想到這裏黎晚泩竟然還有一袋兒小得意,陛下就是陛下,是不是真的妻肯定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申目諶見到此人愣了一下,這聲音多麼熟悉好像在哪裏聽到過,他朝黎晚泩身後看了看並沒有看見莫子然的身影,“莫子然呢?莫子然!”
站在門外候命的莫子然聽到申目諶的聲音提劍跑進了屋子,“屬下在!”
“往常都是你服侍朕更衣今天怎麼換了一個人?這誰啊。”
莫子然立刻回複說是申玶子今天早上送給陛下作貼身宮女的,最後還不忘加上一句“殿下說之前與陛下喝茶的時候陛下說希望她能到陛下身邊伺候,所以今天早上就送來了。”
申目諶壓根就沒有正眼瞧她,“朕不需要,讓她回去。”
“奴婢是玶子殿下手下的人,今天早上莫侍衛親眼看著奴婢是被殿下送來的,陛下如此防範奴婢可是害怕玶子殿下對陛下不利?”
“你個小奴婢怎麼這樣和陛下說話!”
申目諶聽著這個聲音越聽越覺得熟悉,不僅是說話的語氣就連表情也像一個人,這讓他聯想到之前確鑿身邊的皇後是假的,既然這樣那麼這個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
“陛下我這就讓她離開。”莫子然上前抓住了黎晚泩的胳膊要帶她走,卻在關鍵時刻被申目諶叫住了。
“你過來,給朕沐浴更衣。”申目諶站起身,雙手展開要黎晚泩給他更衣。
“陛下,這……”莫子然鬆開黎晚泩的手眼看著黎晚泩朝申目諶那兒走去,他不解申目諶為何那麼快就答應將她留在身邊,莫不是那小奴婢一句話就搞定了?
但他也不能多說什麼隻好行禮退出屋外。
屋內黎晚泩的動作很嫻熟,她利落地將申目諶的襯衣褪下,站在他背後的那一瞬間黎晚泩看見了申目諶背後的一道道傷痕,無數的傷疤交錯在一起惹人心疼。
申目諶感覺到她的動作僵住了,嘴角苦笑“我雖身為一國之君,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你可明白?”
黎晚泩轉頭,“陛下與奴婢說這些有何用,這些話陛下得與皇後殿下說。”
申目諶有意要引她說真話可黎晚泩卻好像是在故意隱瞞身份,申目諶感覺到她的想法後也沒有逼她現身,她若想要隱藏身份那申目諶就陪她演下去。
“朕一會兒要去與陽承陛下喝茶,你就跟在朕身邊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