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帥眼一瞪,衝著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什麼還不還的,這些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很重要,你也知道,我爸那公司,平時也能掙點小錢。什麼錢不錢的,根本就沒有兄弟的骨氣重要。算了算了,不提這個辯論了快三年的話題了。走,去我們家,說啥你今天都得陪我好好的練練。這一個多月來,你說你忙著高考,天天都是我自己練拳,快淡出個毛來了。走吧,晚上我再帶你去吃點好的,慶祝你的願望,終於向前邁出了重大的一步。然後明天收拾一下,為旅遊做一下準備。”
我詫異的上下打量了一眼王帥,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吧你,大帥,你也牛比了,還去打拳?你知道旅行的時候,什麼時間出發嗎?還明天準備,明天上午八點鍾,就要在學校門口集合了。真是的,你就不能讓人放心一下,還是那麼粗心大意。”
王帥愣了一下,不相信的說道:“我靠,不是吧,這麼急。”
我白了他一眼,用一服你小子沒得治了的表情,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廢話,當然這麼急了。你也知道高三的暑假裏麵,根本就等於什麼事都沒有。趁這個機會,好多同學都要出去旅遊的。辛苦了三年,還不找個機會好好的放肆一下。所以這時間上趕的比較以往要緊,就訂在明天一早出發,準備去西藏的拉薩進行為期五天的畢業旅遊。真搞不動你,你都不知道情況,就這麼硬著頭皮衝上去了。兄弟,衝動是魔鬼啊!”
王帥被我損的一無是處,惱怒的抬手就要打我一下。惱羞成怒的罵道:“滾,你才是硬頭皮的王八呢。我衝動,我衝動是為了誰,還不是位了你。”
我輕巧的躲過去了王帥的攻擊,三年多的時間,我一直都在和王帥做對打。他的攻擊套路,和攻擊方式,對我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當然,我和他說是對打,其實都是一直我防禦,他進攻。我知道我的情況,我根本沒有進攻的資格,說到底,我還是因為自卑。不過,我這三年的時間,這挨打的工夫,著實的被我磨練到了如火純清的地步了。
王帥大有深意的看著我躲過了他的拳頭,緩緩的衝著我,開口說道:“不會是真的明天早上八點吧?”
我思索了一下,確定不會錯的時候,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恩,真的是八點。”
王帥還是用一副不信的表情,看著我疑惑的說道:“你確定?”
我想了一下,然後尷尬的說道:“這個,其實我也不是十分確定。你也知道,我從來都是不關心這些事情的,我怎麼能確定是不是明天早上八點呢。隻是他們在談的時候,我偷偷摸摸的偷聽到了一點。”
王帥用一副你小子很混蛋的表情,看著我說道:“偷聽?我看你是偷看美女還差不多吧?”
我頓時一陣無言,故做斯文的搖頭晃腦的說道:“非也,非也。女子,觀也。吾乃用欣賞之眼光,觀之。何來偷窺之嫌。汝乃用小人之心,渡吾君子之腹。”
王帥不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慢悠悠的說道:“呦喝,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說你偷看,就是偷看,還不信。都跟你說了,你明著看,也是看,背著看,也是看。還欣賞的眼光?就你那倆眼珠子,是人一看都知道是專門用來偷窺的。說,你考上S的重點大學,是不是在考場上偷窺下來的。”
我閉著嘴,看著王帥,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其實,說到底了,我還真是有了偷窺的嫌疑。但是,現在這個時候,隻能咬緊了牙關,為了清白,來個死也不能承認。於是,我咬著牙,稍帶一點怒容,臉紅脖子粗的說道:“再說?再說老夫唾其麵,拔其皮,抽其筋,刮其骨。來人那,滿親十大酷刑伺候。”
王帥伸出了拳頭,活動了一下筋骨,把拳頭攥出了一堆炸豆子的聲音後,得意的看著裝做十分驚恐的我,滿意的開口說道:“呦喝,滿清十大酷刑是不?來來來,爺給你上幾刑,看看你到時候,還酷不酷的起來了。”
我慌忙跳開,雙手不停的衝著王帥頻頻搖動,用一種十分幽怨的聲音,哀求道:“別別別,帥哥哥,你看小弟我身子骨這麼弱,這滿清的十大酷刑,估計一刑半刑還沒結束,小弟我就歸依佛門了,我看這,還是免了吧。”王帥被我這哀怨的聲音,說的連連打了一個冷顫,但是,很快的又換做了一副yindang且充滿威脅力的表情走了過來。我趕緊用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乾坤挪移大法,把話題一移再移。故做沉穩的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開口說道:“哦對了,你不是想知道是不是明天早上八點的車嗎?來來來,這是我們班的聯係薄,上麵有組織的周馨雅,你打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這可是一萬一啊,這錢千萬不能白花。”
王帥慌忙消失掉他那yindang的表情後,急忙開口問道:“周馨雅,是不是剛才那個美女!”誰知道,他這才一問,就看到我用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著他後,臉微微的一紅,趕緊打岔說道:“哦,對對對。這錢可不能白花,得趕緊打電話問問。”
我連忙籲了一口氣後,小聲的嘀咕道:“呼!!轉移再次成功。”
那邊差著電話的王帥開口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我連忙開口說道:“沒,沒什麼,你趕緊查查號碼,這錢可不能白花,一萬多塊呢。”說到這,忽然想起,最後還是身背巨債外加王帥一個人情後。剛好一點點的心情,又不免的黯然了下來。不過,還好王帥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變化,拿著我們班的通訊薄,很快的就已經找到了周馨雅的電話號碼,掏出了手機,照著通訊薄上麵的號碼,撥打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