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後,素秋就停下了手裏的話,看了眼門外,想來花夏琉他們該是已經到了關押兩人的地方了。
青衣走在前麵,打開地下牢房的門,點燃了壁上的油燈。兩人沿著牆壁的階梯一層層往下走去。
一直來到地下水牢這才停了下來。兩人被懸吊在水牢的木樁上,一看到花夏琉和青衣,忙用力的掙紮著“你們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家夥,快放了我,若是等我爹來了,有你們好果子吃。”
青衣將桌上的油燈點亮,看了眼前方吊著的兩人。嘴邊露出一抹冷淡的笑,隻見她自桌上的在一個竹簍中捉出一隻青蛙往水牢中一扔。
水下立刻湧起幾股浪花,突然一條巨大的墨色水蛇從裏麵起來,看見上麵吊著的兩人,張著大大的嘴,紅色信子不停的吞吐著,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
就隻一點點,那蛇就能咬住他們的腳了,兩人被這一嚇,瞬間尿了褲子“救,救命啊……你們到底是誰,快點放開我。”
蛇已經看見上麵有獵物,便不再平靜了,時不時的從水中站立起三分之二的身子,想要吃掉兩人。
每次蛇從水中站立起來都撲不到上麵的人,連續幾次,見上麵的人沒有動靜,蛇也有些累了,漸漸地沉了下去。
過了好久,水麵才恢複平靜。兩人見此明顯舒了口氣。
花夏琉坐在桌邊。將兩人的反應看在眼裏,臉上平靜得令人害怕。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更猜不到他的身份,隻知道這次算是栽了。
青衣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拿在嘴邊吹了吹,花夏琉說要閹了他們。恩!可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好害羞!
男子雖說被嚇到了。可還是不肯服輸“你若現在放開我,我就不追究你綁我的事了。”
花夏琉見兩人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任何一點悔過之意,心裏的怒火越竄越旺,起身上前將兩人麵前的木欄門打開。
兩人見此不禁舒了口氣,李勁更是囂張“算你識相。”
結果花夏琉卻一個轉身,走至牆邊取下上麵掛著的皮鞭。一轉身對著兩人便狠狠地抽了過去。
“啊……”突來的疼痛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嚎叫。
兩人的喊叫聽在花夏琉耳裏無疑是十分的刺耳,就見他桃花眼一眯,語氣冰冷“你們若膽敢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我就讓你們下去喂墨青(花夏琉給蛇取的名字)。”
一聽墨青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可下去,無疑就是水底了。打從娘胎以來,兩人就未見過如此巨大又可怕的蟒蛇,甚至不曾聽聞過。如今乍一見到,沒嚇出個好歹來已是不錯了。
花夏琉是真的動了怒,揮動著手中的皮鞭又重重地向兩人打了出去。一時間,整個地牢裏,除了皮鞭打在人身上的聲音和兩人重重的喘氣聲外,就沒有別的聲響了。
兩人死死的咬著牙關,硬生生地承受著皮鞭打在身上的痛楚,卻不敢再開口說半個字。
僅僅五鞭下來,兩人身上就已經傷痕累累了,花夏琉下手特別的重。幾乎每一鞭都讓人覺得是痛徹骨,兩人雖痛,可卻更懼怕水裏的東西。
兩人已經痛得渾身都開始冒著冷汗,牙齒磕得‘咯咯’直響。差不多十鞭左右,兩人就已經有些受不住了,李勁身子稍強壯,還在硬撐著,而那名男子在第十鞭落下之後就已經陷入了昏迷。
李勁則在第十一鞭落下,就已經受不住驚喊出聲“你殺了我吧。”
花夏琉冷冷的一笑,收起手中的鞭子,轉身背對著兩人“青衣,放他下去!”
他說過!若他們膽敢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就下去喂蛇,他花夏琉向來說到做到!怎麼可能會說話不算呢。
男子一聽花夏琉來真的,受不住驚嚇也昏了過去,青衣有些遲疑地走上前“公子,真的要放他下去喂墨青嗎?”
花夏琉一挑眉,難不成他說假的?還是青衣心軟了?
青衣見花夏琉沒說話,扭捏了一會才向吊著男子的繩索走去,小聲地嘟噥著“墨青的嘴可是很刁的,這兩個男人這麼皮粗肉厚的,這不明擺著難為墨青的胃麼。”
花夏琉一聽這話,口水差點把自己嗆到,他怎麼會忘了青衣的刁鑽呢?
就在青衣剛走到繩索旁邊,拿著匕首想要將吊著兩人的繩索割斷時,素秋趕了過來阻止了她“青衣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