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能夠幫林翔翼整整西裝衣領,幫他整整領帶,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讓楚梅整顆心蕩漾著滿滿的幸福感。楚梅驚奇地發現,幫他穿上衣服和幫他脫下衣服都是一樣快樂的事。幫他穿衣服時,好像是給自己最精美的禮物進行包裝,而給他脫衣服時,則是把自己最精美的禮物拆裝,兩者都讓人身心愉悅。
整個世界都會看到這美麗的包裝,但隻有楚梅知道這裏麵的人是怎樣,也隻有楚梅才知道他是多麼珍貴。他親切的微笑和他的深沉的笑聲,他愛撫的溫柔、他激情的凶猛都屬於楚梅。
賓利車經過路上的一個小坑時,輕輕彈了一下,林翔翼抱緊楚梅。
“下班後有什麼計劃?”
“今天開始,我的以色列格鬥術訓練課要開始了。我不能總一直保持這樣高度的興奮狀態,不然,不是害死你,就是害死了我。”
“啊,是的。”他的嘴唇輕觸一下楚梅的額頭。“我要去看你去練習。想到它,我激動了,現在。”
“過敏了,看來。”楚梅開玩笑說,他用胳膊肘輕捅她一下。
“所有關於你的一切,都能讓我過敏,我真幸運,因為你我永不滿足。你工作完了。就給我發信息,我會來接你。”
在錢包裏掏著,楚梅拿出手機,看看是否還有電,也看看有沒有吳劍的信息。楚梅打開它,發現有一個視頻和一個短信:“林翔翼知道他的兄弟是個混蛋嗎?遠離他,女孩。”
啊,視頻上是一張是一對男女擁吻的圖像,有大約十分鍾那麼長。
楚梅又看了一遍,花了一分鍾的時間去弄清楚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終於,楚梅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她愣住了。
“那是什麼?”林翔翼問,他的嘴唇吻著楚梅的頭發。然後他在楚梅的身後也僵住了,這告訴楚梅,他越過楚梅的肩膀看到了信息內容。
吳劍拍攝的相片在林翔翼父母家的花園聚會上拍的。背景是五六尺高的籬笆牆,他在花園中,從屏幕取景的那些葉片看來,他躲在樹叢中。影片中是一對明星夫婦熱烈地擁抱在一起。女人在哭泣著,而男人吻著她,瘋狂地說話安慰她,還溫柔地愛撫她。
他們在談論楚梅和林翔翼,說楚梅是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使楚梅能伸手探取他的數百萬。
“別擔心,”那男人低聲地對發狂的伍若柳說:“你知道林翔翼很快就感到厭倦了。”
“他對她是不一樣的。我——我想他是真正地愛上她了。”
他吻了她的額頭。“她不是他喜歡的那種女孩。”
楚梅的手指在林翔翼的手中抓緊了。
他們看到,伍若柳的舉止緩慢地發生了變化。她開始依偎到農勤耕的懷裏,她的聲音變得溫柔了,她的嘴在尋求他的嘴。大凡是經曆過男女相悅的事,都可以看得出,他顯然對她的身體很熟悉——哪裏需要愛撫,哪裏需要摩擦,他都清清楚楚。當她回應他熟練的誘惑,他把她的裙擺撩了起來......以下的內容不堪入目.他顯而易見是在利用她,當他把她弄得渾身疲軟無力,他的臉上有一種自鳴得意的神情。
開始時,楚梅在屏幕上認不出是誰,他的臉,他的姿勢,他的聲音……這男人有點似曾相識,但又好像不是很熟悉,但後來,楚梅漸漸能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也認出了是林翔翼的弟弟。
還好,楚梅的智能手機的電池死了,屏幕上突然熄滅了。林翔翼把楚梅摟在懷裏。
“討厭,”楚梅低聲說,小心依偎到他懷裏,以免楚梅的臉上的妝弄髒了他的衣領。“很令人毛骨悚然的。我為她感到難過。”
他呼出一口氣。“是農勤耕,不錯。”
“混蛋,哦,他臉上得意的表情——哼。”楚梅嚇得發抖。
吻著楚梅的頭發,他喃喃地說:“我想,伍若柳遠離他才能安全。我們的母親已疲此相識多年,我不能見死不救.我忘了他是多麼恨我。”
“為什麼?”
楚梅現在就納悶,是不是林翔翼的噩夢與農勤耕有關,不過,這種念想隻在頭腦中一閃而過。不可能!林翔翼比他大好幾歲也比他強壯得多。他完全可以弄死農勤耕。
“我們年輕的時候,他認為我得到了所有的關注和寵愛。”林翔翼疲倦地說:“因為父親的自殺,每個人都擔心我心理上挺不過去。所以,每個人都可能對我有點關注。他想要把我所得的一切都奪走,並且他隻要能夠得到的,他都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