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青冥早已聽不進邪諾的話,用著緊存的理智說道,“公主請讓開。”
這兩人誰都不想傷害邪諾,可偏偏邪諾夾在中間,慕流觴隻得小心的護著,邪諾如何看不出來慕流觴眉眼中已有的不耐煩,“青冥,你打不過他的。”
“那又如何?”話是這麼說可是青冥的神色明顯的頓了頓,連他自己也不曾想到與自己交手的這個妖魔居然會這般的厲害。
“不想知道滕掌門的下落麼?”靈機一動,且不問慕流觴會不會告訴她,先讓兩人停下打鬥才是首要,見著青冥收手邪諾才放下了心,“月照,你可知滕掌門的下落?”
慕流觴皺眉,他雖是魔君可到底也隻是個空殼子,妖魔界的事情他知道的並不多,況且他本就無心者六界到底變成何樣,“不知,不過……”
邪諾見慕流觴皺著眉頭,見著青冥的樣子更是著急,“快說啊。”
“之前確實聽過仙界會有人帶著他們偷襲東源。”慕流觴頓了頓,方才抬眼呢看了看邪諾,“不好,與你們一起前來的人怕是有難了。”
“你說,你是說仙界有人投入了妖魔的門下?”邪諾腦海中百轉千回,卻半天理不出一個頭緒,看向青冥卻也見他是一臉的不思其解的樣子,“有難,是什麼意思?”
“今日可是花木宮大宴?”
這麼說青冥倒是明白了幾分,“東源有難仙界必遣援兵,而今日大多門派之人皆去了花木宮,各大門派無人鎮守,怕是有難了,”說著青冥眼中便又深邃了幾分。
“不錯,而你們前來若隻是門下弟子們,這裏怕是有了埋伏,借此也可挫仙界銳氣,”慕流觴接過青冥的話,看著邪諾漸漸蒼白的臉。
“我為什麼要信你,”青冥眉眼中已是幾分相信,想起慕流觴說仙界有人投入妖魔門下,臉色也是有些不好,“況我們仙界也斷不會有人投入你們妖魔門下。”
“信不信由你,”慕流觴自然是毫不在乎,從始至終他在乎的不過隻是邪諾一人而已。
“青冥,我們去前山,”若是慕流觴說的是真的,那麼素錦上仙他們怕是真的有難,喚起背著衣薔的識途卻見慕流觴沒有跟上來便看了他一眼,見他對自己一個釋然的笑便也明白了幾分,到也大方的回到,“謝謝你。”
她怎不知慕流觴是不想連累她,若讓他與她一同出現在前山,出現在眾人麵前,與妖魔界的人在一起素來便是這六界的忌諱啊。
“她怎麼了?”邪諾兀自愣神之際,乍一聽見青冥的聲音還愣了愣,半餉才明白過來青冥口中的她是識途聖上的衣薔。
“大抵是受不了這麼血腥的場麵吧,”九丈煙瀑血霧繞,落盡天河東源魂,三千多條人命究竟有多麼的殘忍,邪諾看著頭上的天空,陰沉沉的的天空果然連人的心情都變得這般的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