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諾本想將心中的感覺說出來,可支支吾吾卻不知從何說起,心中的情愫那般的陌生如何能說的下去,隻得搖了搖頭,臉卻是更紅了,“沒……沒什麼。”
“當真?”北辰瞧著邪諾的扭捏的樣子手上也不敢有什麼動作,隻怕邪諾強忍著,事實上邪諾有個什麼事情也是喜歡忍著不說。
“恩,便是胸口有一點點疼,”確實,就算是斜靠著帝君可是時間久了還是覺得有些疼痛。
北辰不疑有他,“你稍稍忍耐一下便好,”將邪諾在放緩一些,北辰便毫不猶豫的開始輕解邪諾的羅裳,隻是在見到邪諾半皺著的眉頭時,北辰索性念了個訣將邪諾衣服徑自變的沒有了,邪諾一驚隻得閉眼不看,帝君的手很溫柔,連換藥的時候與原本是該有疼痛,可自己心中除了慌張之外竟然一點點痛都感覺不到。
“好了,”仿佛過了很久一般,帝君的聲音傳來自己早已是穿戴妥當,一時間兩人皆是沉默,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便好似傻子一般。
“可覺得好些了?”北辰將手洗淨,用不擦幹才走至邪諾身邊,手上也不忘帶著一片有些濕的巾帕,細細的給邪諾擦著額頭上的細汗。
“嗯,”邪諾點頭,臉上火辣的感覺總算是褪去了了不少,隻是心中還是極為緊張,尤其是在帝君靠近她的時候這種感覺愈是明顯,可她知道自己並不排斥反而還有淡淡的歡喜。
“那便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來看你,”北辰淺笑,纖長的手指拂過邪諾有些淩亂的頭發極盡溫柔。
邪諾偏又不爭氣的臉紅了一番,隻是卻又沒有忘記要問的事情,“師父,二師兄如今在哪裏?”
邪諾話音剛落,北辰的神色頓了頓隨後極快的恢複了自然,因是極快的神色邪諾並沒有看見隻是依舊一臉期待的看著帝君,“尚且,不知。”
聽帝君說不知,邪諾心中卻有這不好的預感,想起那日在花木宮前的那個男子,莫名的覺得有些不好的想法直直竄入腦海裏且揮之不去,隻是她實在太累也無暇想的太多,還是等著醒來以後去尋尋師兄吧,這麼久不曾相見,也不知他究竟做了什麼去了。
義闌風也忒的沒有良心了,他唯一的師妹受了這麼重的傷也不見他回來探望一下,真真讓邪諾小小的失落了一番。
“邪諾大人?”秋落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她是這次特地給派過來照顧邪諾的,若是換做他人受傷估計還是輪不到她的,不過這位邪諾大人卻是不同,秋落隻知道這是上頭的意思而已。
“邪諾大人?”秋落不過剛剛端著盛著水的盆子進來便見屋子裏麵那個人不安分的呻吟著,這讓她嚇了將盆子放在一盤的桌上,提著裙子便來到床邊,此刻邪諾正皺著眉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然落到一旁的枕上,淩亂的發髻也早已沾染上了汗滴糾結在臉側,這讓秋落看的揪心,不由得換了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