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好戲呀,這劇情怎麼峰回路轉的,原來這個什麼雄子不是和箭哥一夥的,不知道他又是哪個幫派的呢。一想到自己要和兩個幫派結怨了,陳尋心就是一陣頭疼,不過,以後的話,估計要和下海所有的幫派結怨了吧。
“咎你個毛,電視看多了吧。”陳尋心拍了拍箭哥的腦袋,說道。
“你媽的,你有本動老子一下,老子保證,不用明天,你們家就要血流成河。”箭哥已經有些歇斯底裏了,他吼著。
場中隻有箭哥的吼聲,突然,那聲音啞然停止,場上一陣鴉雀無聲,隻是因為陳尋心的一個動作。
陳尋心伸出指頭來,輕輕的戳了箭哥一下,說道,“我動了,然後呢?”
“噗此...”杭蘇語再也忍不住了,這家夥也太搞笑了吧,人家這是比喻,比喻懂不懂,你用的著這麼較真嗎?
場上所有人都是強忍著笑容,有些忍不住的甚至轉過身去偷偷的笑著,要不是洪幫的勢力真的很強的話,他們肯定哄笑起來了。
箭哥通紅著臉,似乎是血液倒行了一樣,他不敢相信,這個家夥竟然敢這麼囂張,真當洪幫不敢動他嘛,“雄子,今天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等下再算,10萬塊,隻要誰可以把我救下來,10萬塊,無論是誰。”箭哥已經瘋狂了,大聲的吼叫著。
聽到箭哥的聲音,旁邊的人群已經沸騰了,廢話,這可是10萬塊呀,動動手就有10萬塊的活,人群一陣騷動,有不少人摩拳擦掌,隨時準備上了。
看到周圍人的動靜,杭蘇語臉上一陣著急,她沒想到這個什麼箭哥竟然這麼下得去手,不過,一看到陳尋心還是這麼淡定的表情,她也漸漸平靜了下來,這個男人還真是給人一種安全感。
她肯定不知道的是,陳尋心想的是,如果自己把他放掉的話,他會不會給自己10萬塊呢?如果給的話,自己都可以不用找杭蘇語要簽名了,多劃算呀。
箭哥看著雄子,他知道雄子的身手,如果說場上誰可以救下自己,唯有他了。隻要他出手,自己絕對自由了,到時候把這個王八蛋捏圓捏方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
“心哥。”雄子對陳尋心彎了彎腰,說道。
震驚,絕對的震驚,箭哥震驚了,群眾震驚了,杭蘇語震驚了,就算陳尋心都震驚了。
我去,這演的什麼戲呢?怎麼演著演著,自己就變成大哥了,這件事情,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包...”雄子嘴巴做了一個包的動作,陳尋心才點了點頭。
原來是包子的手下,不錯呀,原來這個家夥看自己一眼就是為了確認自己,自己還以為過來找自己尋仇的呢。
“心哥。”雄子身後的幾人都是對著陳尋心喊道。
看著幾人的動作,陳尋心一陣暗爽,估計小妞現在震驚死了吧,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好爽,陳尋心臉笑的和菊花似的,說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等下我們再說,現在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呢。”陳尋心彈簧刀挺了挺,說道。
雄子點了點,做了個請便的動作,然後就看著這個箭哥的幾個小弟了。這幾個小弟就和擺設一樣,除了剛開始拔出刀來起到了震懾性的作用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他們應該可以獲得全年度最佳眼神助攻獎了吧,不過,助攻的對象是自己的老大罷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箭哥在洪幫隻能算是個小頭頭吧,平時就帶著幾個小弟披著洪幫的旗子到處耀武揚威,別人知道洪幫的也會給他幾分麵子,所以越來越囂張,誰知道今天竟然遇到了這麼一個軟硬不吃的家夥。
“知道我想說什麼吧,我說了,我不會再說一遍。”陳尋心看著箭哥,說道。
這麼久的臉在今天一個晚上丟了個精光,但是好歹這個什麼箭哥還有幾分骨氣,他知道自己如果就這麼道歉了,洪幫是別想回去了,別過臉去,沒有說什麼話。
“不錯,真有骨氣。”陳尋心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吧,真是沒禮貌呀,你好,我是一名符師。”
見旁邊人傳來不解的目光,陳尋心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你知道嗎?我同樣學過一些看相之術,雖然不能上大台麵,但是好歹略知一二,我看你印堂發黑,晚上恐有血光之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