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也許是她不能侍候主子,耶律狐邪又派了幾個奴碑到蘭院。彼岸仿佛就像透明一般,被扔到了一邊,雖與幾個奴碑同住,因為她是大周人的緣故,所以不曾有人與她搭過話。
白鑫蘭,依舊是溫柔如水一般的人,對伺候她的下人,親如姐妹,也隻有彼岸冷眼旁觀的明白,那也隻是她的表麵而以,花茶一事,雖無人問起,彼岸在傻也明白那是白鑫蘭給自己的一個提醒。
可惜,她在如此猜測,卻也忘記了她隻是一個為了保全侄兒,而倫為奴女的人而以,怎麼可能讓耶律狐邪在乎她?
叩叩的敲門聲,烏娜抬腳走了進來,見彼岸正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顰起的秀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怎麼不躺在床上?”
“都躺了這些天了,所以才起來坐會。”回頭對她一笑,轉而又看向窗外。
她怎麼能躺得下,隻想快想些辦法離開這裏,不然照這樣的在發展下去,隻怕她這身子。。。。
“你呀”
走到床頭,拿起一件衣服給她披上,不想此時的她,一頭烏黑雲鬢,清秀的麵頰,此時更讓人憐惜,這樣的模樣讓誰看了都會心為之一顫,難怪爺對於一個女奴會寵幸兩次,恨意在眼裏一閃而過。
“烏娜姐姐,不好了”蘭院一奴碑大喘的跑了進來,額上還帶著汗水。
臉色一沉,淩厲的橫起眉目,“這般不懂規矩,平時裏管家是怎麼調教你們的?”
“奴碑知錯”對於她的教訓,隻見她膽慟的低下頭愣在一邊。
“好了,這次就算了,說說什麼事情這麼慌忙?”
這奴碑才鬆懈下緊張的神情,“靈雲郡主正在鞭打銳兒,你快去看看吧。”
倏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蒼白的大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為什麼打銳兒?銳兒不是在蘭院的小別苑裏玩嗎?”
這幾天她身子不方便,所以白天都會把銳兒交給烏娜,讓銳兒獨自一人到蘭院偏僻的別苑玩耍,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沒有,是蘭主子帶銳兒到蘭院前院玩的,靈雲郡主正好來蘭院,不知怎麼的,就突然打起銳兒了。。。”
還沒有聽完她的講述,彼岸便大步的向前院走去,隻怕在晚趕過去,就在也看不到銳兒了,那樣小的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了狠毒的鞭刑。
當彼岸衝到前廳時,隻見銳兒嬌小的身子正蜷縮在地上,靈雲郡主的鞭子一下接一下的打下去,血跡已滲透衣服,流在了身旁的地上,銳兒卻沒有一點的聲音。
“住手”大步衝上去,將銳兒護在身下,如期而下的鞭子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身上,刺心的疼痛,讓她不覺間悶悶的輕哼一聲。
靈雲看見彼岸,停下手裏的鞭子,狠毒的揚起嘴角,不期然的抬起以眸,看向一旁的白鑫蘭,挑釁的揚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