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三)(1 / 2)

右賢王耶律律仁正不知要如果問起,聞彼岸這般回答,嘴角一揚,正合他意。一隻胳膊肢撐在古樸的紅木桌子上,粗糙的大手悠閑的捋著狐裘,銳利的眸子在掃了一眼耶律狐邪身旁低著頭的白鑫蘭後,臉色瞬間往下一沉,哪還有剛剛慵懶的模樣。

“大膽女奴,你可知你剛剛說了什麼?”

“彼岸自知自己說了什麼,並不認為有何處可認為是大膽?”彼岸冷然的開口,眼神直直的看向耶律律仁身後的牆上放著的蒼鷹水墨畫上。

記憶中,爹爹最愛的就是擺弄書畫,書房裏更是掛著當代不少名家的筆跡。小時更是手把手的教自己習字,所以自己如今才會寫出一手秀氣的字。

“那本王問你,你是如何惹怒了靈雲郡主?”此女子表現出來的氣勢,不僅越加讓耶律律仁欣賞。

彼岸聞言,眸子移向一臉陰沉的耶律狐邪,嘲諷一笑,此時他定擔心自己說出什麼吧?那危險的眸子,算是在警告自己嗎?

“回賢王,彼岸並不認為保護五歲的侄兒殘遭毒打有何之罪,至於惹怒靈雲郡主,這事與彼岸無關。”即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又撇開了與自己的關係。

右賢王耶律律仁在心裏暗叫一聲好,好一個機智的女子,在處在這種環境和低級的地位下,能勇於坦然麵對一切,毫無懼意的娓娓闡述一切,又想到自己的女兒,不覺歎了一口氣,隻怕自己的女兒這輩子也不會有這般見識。

一直怒氣衝衝的靈雲本就沒有打算為難一個女奴,其實從與彼岸的幾次接觸中,她大體也知道眼前的異國女子的秉性,如果沒有中間耶律狐邪,她一定會交下這個朋友,可惜事情總是沒有想像中的完美,她們注意了不會有交集。

“父王,您不是為雲兒來做主的嗎?問一個女奴這些做什麼?”不想在耗下去,靈雲輕聲撒著嬌。

伸手拍拍放在肩膀上女兒的手,女兒就是這點不好,什麼事情都太過於心急,如果可以有眼晴這個女子的穩重,定成大器,而他這個做父王的也可以放下心。

耶律律仁才繼續開口問道,“與你無關,那與誰有關?”

“當時大王子也在場,右賢王何不問問大王子?何況一個異國女奴說的話,右賢王如何取信?”知道今晚怎麼做都是不可能逃脫掉了,彼岸也冷冷的迎過去,她到要看看耶律狐邪當著室內眾多知情人士的麵如何解釋。

“賢侄”耶律律仁轉過頭,轉移目標。

這時聽到耶律律仁問向耶律狐邪,一直低頭的白鑫蘭才慢慢抬起頭,而主坐上的右賢王才看清她的樣貌,眼睛一亮也是為她的美貌震驚,臉頰卻仍不改色。

“請賢王要處罰就罰蘭兒一人,事情不關大王子與彼岸,全怪蘭兒一人。”柔弱的身子緩緩跪下,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心都為之一悸。